历经了一个沮丧的周末假期,星期一早上,童唯心调整好心情后,立即投入忙碌的工作行程中。
也只有在工作的时候,她才能短暂地忘记母亲难堪尖锐地斥责,以及于开齐带给她的痛苦。
她坐在办公桌后,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读着企划部送来的档案资料,直到梁秘书轻敲门扉,中断了她的思绪。
“进来。”她抬起脸,轻声地说。
“童经理,‘齐唯空间设计’的于开齐总监找您。”梁秘书说。
唯心一怔,心窝传来一阵刺刺痛痛的感受。
“今天我的行程表上跟于总监没有约吧?”唯心皱眉,柔美的脸部线条顿时变得严肃。
经过一天的思绪沉淀后,她把手机关机,故意忽略于开齐打来的电话,强迫自己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不能再为他的甜言蜜语所动摇。
“是没有安排,但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您沟通。”梁秘书转达于开齐的意思。
“好吧。”她叹气,合上手边的档案,说道:“请他到会议室等我。”
也许于开齐只是以设计总监的身分,要来跟她讨论工程进度的,一切全都是她过度联想了。
“童经理,今天人事部在会议室进行旗舰店员工的面试。”梁秘书提醒道。
“我知道了,那你请于总监进来我的办公室。”
“好的。”
不一会儿,梁秘书领着于开齐进入唯心的专属办公室,并且泡了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
于开齐坐在办公桌前会客用的真皮沙发上,将手中的纸袋放在桌上。
“于总监,您找我有事吗?”唯心凛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唯心,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对我吗?”于开齐迎向她冷淡疏离的眼神,又有一种撞到冰山的感觉,两人的关系果然又回到了原点。
从她负气离去,拒接他的电话开始,他就明白她的确误会了他和周怡茜之间的关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没有其他的公事要谈,烦请你离开,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她倔强地瞪了他一眼,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于开齐从放在茶几上的纸袋里取出一个小盆栽,递给她。
“泱泱送给你的礼物,你答应过他要把它放在办公室里的。”于开齐说。
“谢谢。”她声音涩涩的,接过小盆栽,将它放置在窗台旁,只要稍稍拉开百叶窗,阳光就能照进来。
“还有你的耳环。”于开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镶着碎钻的心型耳环,摊放在手心里。
她怔怔地望着他手心上的耳环,忍不住回想起前晚两人在沙发上缠绵热吻的甜蜜景象。
当时他一边啄吻她的唇,淘气的手指一边揉抚她的耳廓,她猜想,耳环大概是那时候扯掉的。
她感觉有些难堪,快速地抢过他手里的耳环。
“你好像很习惯让女人把身上的饰品留在家里。”她忍不住讥讽道。
“你误会了,我和怡茜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关系——”他的嘴角露出忧郁的苦笑,试着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却被她给打断了。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你要跟任何女人发展什么样的关系,都与我无关。”她冷淡地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听他用那么熟稔的语气喊着周怡茜的名字,她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不禁回想起两人离婚前的一个月左右,她整理他的皮夹克时,从口袋里掉出一盒保险套的事。
那之后,她开始和他冷战,任凭两人的爱情崩坏、腐朽,最后走向离婚一途。
现在回想起来,不满足、贪鲜、太过贪心,好像是他改不过来的缺点。
“唯心。”他箍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迎视他的脸,语气诚恳地说:“我跟周怡茜之间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一开始,她是泱泱的安亲班老师,后来我发现我们刚好都住在同一栋大楼,她自愿充当泱泱的兼职保姆,而我则付给她保姆薪水,就这样而已。”
于开齐叹息,继续说:“至于手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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