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润润嗓子,也好接着骂啊!不然就呆着怪无聊的。”
此时的孙大少爷早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
他声音沙哑的低咒了几声,看向洛青。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竟然知道我爹是谁,就不怕他把你抓进大牢吗?!到时候你,你们两个都得沦为阶下囚,谁也别想好过!”
眼瞧着这个大少爷依旧很有力气骂。
洛青扯过刚才的布团,一股脑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可真晦气!”
洛青说着话,干脆关上了窗户,再次回到了餐桌旁,酒足饭饱之后,她寻了一根竹签,极没形象的剔了剔牙。
而就在这时,这雅间的门再一次被人给踢开了。
“谁这么不知死活?!既然连尚书大人的儿子都敢动?!”
洛青看着这个一副管家打扮的人从门外跨了进来,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上了。
她笑嘻嘻的看着这位管家,扬声说道。
“这位爷上了年纪,眼神也不好了,小爷我都在这坐着呢,全当没看着,可惜呀,可惜!”
洛青这满满的嘲讽语气一出来,这位管家顿时就黑了一张脸。
而这一次跟他一起回来的家丁小厮个个脸肿的像是馒头一样,有几个瞧起来格外严重,显然都是刚才挨了揍的。
那管家冷哼了一声,直接在屋里打量了起来。
“不要在这里呈口舌之利,我家少爷呢?”
这管家看了一圈,硬是没看到人。
而洛青则是大刺刺的坐在凳子上,指了指自己发青的手背和被扯破了的衣裳,浅浅一笑。
“想要你家少爷,好说呀。只要你把这该赔的钱赔了,我自然会把你家少爷放走。”
那管家猖狂了一辈子,何时受过这种气?
他直接一挥衣袖,一声令下。
“黄口小儿也敢这般猖狂,真是不识抬举!把他给我拿下!”
可是他这一声令下,刚才挨了一顿揍的种人,硬是没一个敢上前的。
地上那沾了血的碎板凳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这几个小厮心里头的胆怯。
“都愣着干嘛呢?你们这么多人打不过这两个废物!给我上!今天若是不能把少爷全须全尾的带回去,你们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啧啧啧!”
听着这番话,洛青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
“是真的没想到啊,堂堂刑部尚书家里头,也是动辄就要杀人的。这位管家,我让这些废物东西回去传话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拿银子,来换人。你若是听不明白话的话,我也可以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身为朝中大员的儿子,这天都还没黑呢,就出来喝酒狎妓,这实在是有伤风化呀,要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洛青这番话说的,一针见血。
对于这些朝廷官员来说,最在乎的无非就是自己的脸面。
堂堂朝中从一品官员的儿子晴天白日的和别人在妓馆里头争风吃醋,带着一帮子家丁打手,硬是连两个人都对付不了。
这传出去,那位孙尚书的脸估计都得丢尽了。
洛青吃准了这一套,她挂着一脸浅笑,来到了窗边,推开了刚才关上的那半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