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阙坐落在海鲜市场与码头之间,不似佰川食府的高楼醒目,位置更加幽僻一些。
由潘晓琳引路,到了雅阙门口,林鸢很难相信面前这个充满古色古香的茶楼,就是a市唯一的米其林三星饭店。
她二人刚上台阶,就有侍者帮忙拉开玻璃门,服务生面对林鸢时还嘴角含笑的,待看见她身后的潘晓琳,笑容顿时一滞:“潘小姐,您又来啦,不好意思,今天我们老板依旧不在。”
“我是来吃饭的。”潘晓琳理直气壮道。
“潘小姐,您哪次不是用得这个借口,我们老板发话了,对录电视节目没有任何兴趣,我劝您还是放弃吧”服务生似乎对这个锲而不舍的电视台小编导也很头痛。
潘晓琳没说话,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求助地看向林鸢。
“我们确实是来吃饭的,你们敞开门做生意的,总没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吧。”林鸢说着低头打开钱包,递给服务生一张名片。
名片正是她和傅白舟初见时,他给她的那张。
服务生接过后,疑惑不定地打量了林鸢几眼,这种银灰色的名片他就见过几次,无一不是老板重要的客人。
摸不清林鸢的身份,服务生踌躇了一会,还是侧开身,放她们进去了。
作为同样以海鲜为主打的饭店,林鸢不由得把雅阙和佰川食府做起了比较。
佰川食府是中西结合的轻食风,雅阙则是十分老派正宗的中式餐厅。佰川食府内置电梯,而雅阙则全是扶手木质楼梯。
座椅有些像小型的贵妃榻,每个餐桌之间用四扇雕花屏风作隔断,四处可见白玉兰、睡莲等绿植,乍进入餐厅,没有烟火缭绕的饭菜味,反而有股淡淡的茶及花的清香。
林鸢注意到餐厅的墙上挂着一幅花鸟图,是当代大师褚河的作品。褚河是当代画家里最炙手可热的,一幅画动辄炒到数百万,她父亲的书房里就有两幅褚河的画。
价值上百万的画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餐厅里,他也不怕被人偷了?林鸢在心里腹诽。
正值饭点,大堂里座无虚席。侍者直接把她们引到了一间安静的包厢。
落了座,潘晓琳偷偷地问她:“蠢鸟,你不知道刚刚拦我们的那个服务生最可恶,回回都是他拦在门口不让我进,你刚才给了他一张什么东西,他这么轻易就让我们进来了?”
“名片。”
“哇,你老板的面子够大呀,在雅阙都能说得上话。”潘晓琳唏嘘,她显然会错了意,以为林鸢给出去的名片是她老板的。
林鸢也没解释,这时服务生拿了菜单过来,林鸢直接递给了潘晓琳。
潘晓琳看了看服务生,清咳了一声,说:“我们看菜单,你先去忙吧。”
把服务生打发走,潘晓琳扫了一眼菜单上的价格,就不敢再细看了。
“真要在这里吃饭呐?这里菜价贵得很,一顿饭说不定就把我一个月的工资给搭进去了,我可吃不起。”
潘晓琳一边说一边把菜单丢在一边,压低声音对林鸢道:“咱们随便看看就好,等下我找个机会看能不能溜进后厨,哼,说什么老板不在,我早就调查清楚了,傅白舟每逢周一三五是必在雅阙的。”
“你先消停一会吧。”
林鸢汗颜地捏了捏她脸颊的肉:“像这种餐厅,厨房是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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