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尸体可以知道,被包围的两个营正是日本陆军的噩梦、在之前的战斗中让他苦头吃尽、用铁锹和镐头就把固若金汤地防线弄成了破渔网的魏元坤和他手下的第二百五十团。
包围圈当中魏元坤一共是两个营,其中一个战斗工兵营和一个步兵营,外加一个重机枪排。至于王老凿那个营。因为之前地战斗中是他们打的先锋,因为损失过大已经撤下去休整了。而剩下的两个营目前也不满编,细算了算也就只有八百多人的兵力。而包围他们地是日军地四个大队,其中包括负责扎紧了袋口的两个大队。鬼子也明白,时不我待,现在这种情况下肉进了嘴里就得赶紧吃,于是连停都没停,直接就开始对陷入口袋阵的魏元坤两个营进行分割包围,准备歼灭之。为此松井太久郎亲自上了前线进行指挥。他也明白,以县城能否坚持住,就看这一仗的了,而且就算是守不住,干掉了魏元坤那也是一大收获。将来就算是能回去。那也好交差吗。
在指挥部里面,因为这个突然地变故令外面攻城指挥部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当时吕正操司令员气得拍桌子大骂“是谁让他们冲进去?你们怎么让魏元坤他们三个带头冲进去了?”吕正操心里明白。魏元坤他们可不是一般人物,且不说别的,光是他的名声那就得当成一块心头肉来对待,而且这个乌合之众组成的第二百五十团愣是带成了一支敢打敢拼的王牌,这样地人才要是损失了,恐怕在延安那里都不好交代“给我接前沿郭文联!我是吕正操。”
“报告司令员,我是郭文联,已经确认了,魏元坤王鹤和张昕他们三个已经被鬼子包围在县城里面了,现在情况不明,我已经组织部队对堵住了口子的日军阵地进行了攻击,但是鬼子好像是在拼命了,咱们攻得越狠,鬼子就拼得越凶,现在在我前面的鬼子还在不断增加,我们几次猛攻,还是不能奏效!”那边郭文联的话音刚落,炮弹声就又响了起来,看来新的攻势已经开始了。至于魏元坤能否能挺到后续部队到来,这就要任天由命了。
鬼子那边高兴归高兴,但是想要吃掉魏元坤他们,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至少松井太久郎中将就没有能像他想象中地那样,吃掉这两个营。
“脚跟大队长,那支被我们包围的八路军现在怎么样了?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你怎么还没有解决战斗?”
“阁下,这股八路已经占据了相邻地十多个院落,开始负隅顽抗,我们的攻击部队损失也很大。不过预计再过四五个个小时就可以结束战斗了!”在电话筒的那一边,负责主攻的脚跟梅皴大队长回答道。
“八嘎!四个大队围歼对方两个营,只有两个营,四个小时过去了,你居然还要再过四五个小时?”听到被指任为东门总指挥的杉本大队长的说辞,松井太久郎中将极度的不满,以他当初作战的国军为例,基本上这些兵力已经已经能推倒国民党两个杂牌师了,但是居然连两个营都奈何不得,这也太玄了。
“中将阁下,别忘了,包围圈当中的军官可是魏元坤,我们能将他包围住,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想一想十川次郎阁下的遭遇您就知道了!”旁边的参谋这时候上来劝道。
“八嘎牙路!”松井太久郎气得当时就掀了桌子。他原以为这一回能从八路口中虎口拔牙,却没想到牙是拔下来了,但却是孙猴子变的,现在居然钻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吃不下吐不出来,有这么一个大隐患,可真够自己受的。
“命令所有火力支援脚跟大队长,三个小时,必须解决战斗!”
“把人,马上分散到街道两边的老宅子里面,我看了,这房子还都算结实,让其他人搜集鬼子尸体上的弹葯,再让赵蛮熊他们赶紧抓紧时间构筑阵地!”在打退了鬼子的一次进攻之后,魏元坤赶紧下命令。
“老魏啊,咱们这回怕是又傻逼了,貌似这一回咱们又被包围了!”旁边王鹤一溜烟跑过来向魏元坤报告。
“怕他个jī巴毛啊,咱们又不是被包围一回两回了,告诉弟兄们,尽量多占据宅院,等待后续部队的增援,在加上一句,等到打完这一仗,我请弟兄们吃饭!”王鹤也是满脸的汗水,刚刚挥舞着驳壳枪打死了两个鬼子的他总算是出了胸口的一口恶气:“我说,看看谁带信号枪了,咱们的电台被打坏了,还没有修好。马上打两颗信号弹,告诉后续部队我们的位置,通知他们马上增援过来,我看了一下,弹葯勉强还能维持一阵子,可吃的却是一点都没有了,时间长了可挺不住!”
“要不,咱们想办法突围怎么样?”旁边张昕说道。
“突围?你别操大爷了,你自己去看看吧!”王鹤把望远镜给了他“那边是个二层小楼,你上上面看看就知道了。”
张昕还真不信邪,真的登上了那座二层小楼的顶部,用望远镜看了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他个妈的!”此刻两个营的部队已经被鬼子团团包围起来,除了出于己方控制的邻近几十个院落,剩下外围的全在进行战斗,而且超远望去,四面八方都可以看到戴了钢盔的鬼子在一团一团的往这里赶,几个鬼子还抗来了炮队镜和迫击炮朝自己来的方向奔来“看来,鬼子这回是真下死手了啊!”“通讯员,通知下面弟兄们咱们的情况,就明着说,现在我们被鬼子包围了,想活命就得给我硬挺,还有要节省一下弹葯,尽量想办法缴获鬼子的武器,咱们的部队正在外面给咱们解围,到时候咱们来个中心开花,鬼子就彻底完了,到时候咱们杀进鬼子司令部,抢钱抢粮抢娘们---”突然魏元坤脑筋一转“就说,最后一句是李正政委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