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蠢话,要是能睡一个金发美人,我怎么会找你?”
卡兰可没女仆们这么多破事。
她在庄园里就像一件光鲜服饰上的破洞,没人会认真瞧,大家都只想把她遮起来。
卡兰闻言立即扇了他一耳光,只打到他下巴。
阿诺脾气暴躁,但他这次费尽力气忍住了。
”好了!”他甩开卡兰,将她困在角落里“就让我试一下!”
“这根本不是可以试一下的事情!”
阿诺烦躁地解开领带,脱了外套:“你听起来跟我妈的古董一样!这年头有大把比我小的男孩子都尝试过了,凭什么我不行?要是像父亲那样等到新婚之夜,我会直接憋成yang痿的。”
他又顿了顿。
“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yang痿,我还没试过。”
他更加坚定了要试一试的决心。
“走开!蠢猪!”卡兰实在是不能理解青春期的男生,她踢了阿诺一脚就跑了。
阿诺敏捷地揪住她,然后她“哇”地吐在了阿诺身上。
“”阿诺眼中一片死灰。
“我”卡兰艰难地喘着气,她有种心悸感,非常难受“扶我一下求你了”
阿诺用一根手指把她推到旁边的黑铁长椅上。
她好不容易才平复呼吸,抬头看见阿诺充满杀气的眼神,只能指指他解下的领带和外套。
“至少你这次可以少洗两样东西。”
“上次的衣服直接扔进壁炉里烧了。”
“哦”尴尬的沉默。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阿诺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安全。
但是从检疫站出来的奴隶一般不会有疾病。
这可是女王赠送的礼物,要是出了问题,不是打皇室的脸吗?
“没有,我只是被你恶心吐了。”
阿诺暴跳如雷地揪住她,卡兰尖叫着躲开,因为他手上沾了她的呕吐物。
就在阿诺想继续追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拉斐尔的声音。
“父亲,您怎么在这儿?”
花园里的二人瞬间僵住。
卡兰低声道:“瞧瞧,我就说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会被人撞见。”
“闭嘴。”
“你才要闭嘴,你臭死了!”
此时的拉斐尔并不像平时那么沉稳,他脸色微微发白,眼神游离,似乎很心虚。
刚才他在花园门口窥伺,父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背后,把他吓了个半死。
“给我。”希欧维尔朝长子伸出手。
“什么”拉斐尔捏着袖子,他喉咙里像被梗了什么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在如此寒冷的清晨。
他面前的大家长只穿了件浅灰色毛衣,站在凛风瑟瑟的花园外,完全融入这片深沉刺骨的冬意之中。
他的视线森冷、平静,深不见底。
一寸寸冻结心跳。
拉斐尔明白,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说谎。
“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希欧维尔微微颔首,语气平缓,甚至连腔调都和平时一样。
但是他的气场实在让人恐惧。
拉斐尔从袖子里取出手机,指尖微微颤抖。
希欧维尔接过扫了一眼,里面拍了很多阿诺和小奴隶在一起的照片。
有些在卧室拍的。
也有些是刚才在花园拍的。
他们看起来很亲密,动作也十分暧昧。
希欧维尔收起手机,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你跟我来书房。”
拉斐尔往花园里看了一眼,犹豫着没动:“他们”
他的父亲头也没回,冷冷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拉斐尔立即跟了上去。
走出几步后,他听见洒水装置开启的声音。
整个花园里的洒水器都被打开了,阿诺和卡兰在暴雨中逃窜,慌慌忙忙地返回各自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