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兰知道她想偏了,看来他不该跟一个害喜严重到整日昏沉的人用太迂回的方式说话,故作神秘只会让一戒多些难受及延长她的担心。
“一戒,你现在仔仔细细听好了。我见过曲无漪,更见到斐知画,由斐知画亲口证实,他撕的那张画,并没有咒术,撕画跟撕一张纸没个两样,所以你是平安的。他没有想伤你,相反的,他心思缜密地帮你替曲无漪求了个情面。”他将斐知画的所做所为简单解释给一戒听。
一戒听罢,不知是该信或不该——
“但我有感觉到咒术的影响,好几回我都晕眩难受,也时常呕吐”如果不是因为斐知画的咒术所致,那也说不过去。
“这就得怪大家伙和小家伙了。”他的手掌像羽毛飘落般好轻好轻地拍拍她的肚皮。“大家伙是我,小家伙是他(她)。”
“兰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是天经地义的,这是爹爹师父没教的事。
“我说,那些晕眩难受及呕吐,都是我们司徒家一大一小惹出来的事——你有孕了,这里孕育著我的孩子,小家伙在作怪,让你害喜成这样。”也害她误以为是斐知画的咒术在侵蚀她。
一戒还在咀嚼他的语意,一直到最后她才恍然大悟,轻呀了声。
“所以我可以继续陪著你四、五十年的岁月?”
这丫头没听清楚怀孕的重点,反而还是在乎能陪在他身边是吗?
司徒剑兰原本还担心日后得和自己的孩子争宠,眼下看来,他独占鳘头的地位仍是牢不可破,真令他高兴。
他收紧双臂。“没错。那是一段还好长好长的日子——长到可以让我们再添几个小家伙,再好几次围著火堆烤肉,再吃好多块数不清的桃花米糕和肉包子,再读几千几万本的书,再练数不清的剑招,再与曲无漪作对,再盗几十本幽魂婬艳乐无穷,再挡好几个曲无漪派来的杀手,不过麻烦的还是瞧见过你我的那个秘术师但说实话,我也不害怕,如果他真的要撕画,这一回,可以同时画你画我。”
“兰哥”
“还有,再唤几回数不清的‘一戒’和‘兰哥’,你会腻吗?”仔细算算,四、五十年还有好多好多事可以一块做。
有他,也有她,一块。
她在他怀里迅速摇著头,好似在蹭弄著他。
“不会,我好期待”
司徒剑兰笑了。
“我也是。”
“事实上,这只双龙金镯根本是定情之物吧?”
无戒的主子以嘴衔下了左腕上那只属于无戒的双龙金镯在手心把玩,想想房里那对教无戒看了直铁青脸孔的小情人,又瞧瞧三戒,终于有感而发。
无戒夫妇双双瞪大眼看他,他嘿嘿一笑。
“我有说错吗?看,一戒的金镯给了司徒家的邪小子,结果一戒对他死心塌地,眼下是非他莫属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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