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哎呦呦!”
廖都正在暗自盘算接下来如何借机行事,忽而听得一片哀叫声响起。
蒯允希起身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快传太医。”话音刚落,自己揉着小腹痛苦不堪的倒在了桌上。
“大哥,你怎么了?”蒯允堂因为前日喝酒闹事被罚,是以这次并未饮酒。只见他端起案上的酒杯闻了闻,转身对廖都不怀好意的瞪圆了眼睛,“廖大人,你能解释这是什么原因吗?”
廖都临危不乱,倒是想看看蒯家人到底耍的哪门子把戏,原本想上前询问一番,见蒯允堂质问反倒又坐了回来。
“老夫既来之则安之,二位有病看病,有事说事,我等着便是。”
“你送来毒酒谋害我赤马探军众位将士却还要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枉我大哥敬重你是位老臣以礼相待,来人啊,给我绑了!”蒯允堂一声令下,守在门外的两个士兵应声进来,手握绳索严阵以待看样子早准备好了。
廖都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放肆,我乃是堂堂当朝太保,朝廷一品大员,就凭你们几个不知深浅的东西妄想动老夫一根汗毛?”
“廖太保何必动怒嘛,有话好好说!”营帐外一声高喊,蒯正雄身着紫色蟒袍,耀武扬威阔步迈进营帐。
忽而虎目一瞪做惊讶悲痛伤心状,甩开熊掌扑腾着子往儿子扑去,“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谁害的你这样?”
“伯父快别哀伤,大哥中了毒,太医一会就到。”蒯允堂有模有样的劝说着。
“是你?”蒯正雄陡然将目光转向廖都。
廖都不由得慌了神,看来自己中了蒯家的圈套,他们早布好了局只等自己往里钻。
“秦王殿下,老臣确不知这是怎么了?”廖都无助的摊手,如今对方高自己一等,自己又有把柄被人家抓住,当真百口莫辩。
看着对手这副模样,蒯正雄心中一阵狂喜,面上却是一副又爱又恨又无奈的神色。
“廖大人,本王披肝沥胆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解难,从不曾做出任何对不住大人的事情,你为何要加害于我儿?”
廖都还想解释,旁边的士兵已不容分说绳索加身将其绑个结结实实推了出去。
“爹果然厉害,解决了廖家,朝廷内再无人能与我们相抗衡,您老人家便可高枕无忧永享荣华富贵。”蒯允希从桌上站起身,其他的将士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蒯正雄咧嘴“哈哈”大笑,黝黑的面庞跟着勾勒出一道道慑人的肌肉,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扳倒了廖都这只老狐狸,让人好不畅快。
“伯父、大哥,要不要我暗中解决了他?”蒯允堂做了杀的手势。
蒯正雄收起笑容,摆手道,“不可,他好歹是朝廷的一品大员,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难掩天下悠悠之口。既是罪证坐实,那就送到皇上面前,过堂审过再送上断头台让天下人围观岂不是更加痛快!”
既是爹做了主,蒯允希虽然不太赞许也无可奈何,只能敷衍两句作罢。
赫赫大元国之太保就这样坐着囚车由蒯氏父子押解进了京城,顺帝虽知这其中必有隐情,但是证物就摆在眼前,他有心想替廖都开解亦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