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吗?”
“什么?证据?你是不是学傻了?”
我听着,微微一笑,解释道:“阿姨,有些事,不要靠感觉,相信数据,相信实实在在的证据!爱,解决不了一切,更何况,你们之间没有爱。”
最后一句,我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眼慢慢地说出来,我想让她深深地怀疑他们之间所谓的感情。紧接着,就是一杯红酒洋洋洒洒地泼到了我的脸上。
“我们之间,不用你来说!”她突然愤怒地喊道。
我虽然很生气,但是被导师摔过那么多次论文在我头上,这点气还可以忍。我淡定地在脸上抹了一把,看着她,很不要脸地说了句:“这么贵的红酒,真是可惜了。”我承认,我是个屌丝。
对于我的反应,她有些惊讶,手里握着空酒杯,嫌弃地喃喃道:“现在的人,真不要脸。”
“今天是你叫我来的,所以,你来结账,至于马嘉,您喜欢,扔给您好了。”说完,我站起身,准备走。
“最后,你就不打算跟他说点什么吗?”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我看看了不远处向这边走来的马嘉,嘲讽一笑道:“已经死了的人,提他干什么,多晦气。”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要守着我最后的尊严,不会让任何人摧毁它。我不知道他俩后来怎么样了,我不在意,我唯一伤心的,就是我的狼狈。
我来到小吃摊,喝着根本咽不下去的白酒,神志不清地喃喃着:“不过是酒精而已,有什么不敢喝的,看我一口一口喝掉你”等我发泄够了,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外面天也已经黑了,我走到一个角落里想翻出张面巾纸,把脸上的酒擦干净,可是无论怎么翻都翻不到,就好像我被堵到死胡同,找不到出口一样。
这时,一只拿着纸巾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我抬起头,昏暗的路灯下我看到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脸上是冷冷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的表情,他身上穿着长长的黑风衣,这显得他特别高。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纸巾,又看了看他,略带惊恐地问道:“这上面是不是有迷药?大叔,你是不是想强那什么我?”
灯光下,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近乎无语的表情。
“我对快三十岁的老处女没兴趣。”他说着,把纸巾塞到我手里,转身就走。
“what?”这回轮到我崩溃了,借着酒精劲儿,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大喊:“怎么了!就怎么了!女博士惹你们了吗!就都这么嫌弃吗?不管是不是博士,好歹我也是女的呀!强那什么了我你吃亏呀!”
大叔转过头,好笑地看着我,声音略微沙哑地问道:“你拉住我,是想强那什么我?”
“我强那什么你?你以为我不敢吗?”我摇摇晃晃地拉着他的衣领借着酒劲大喊道。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我承认我就是那个怂人。
“哦?你敢你动手呀!”大叔看着我快要倒了,伸出手扶住我的胳膊。
“我告诉你,我特别敢非常敢我当街就要强那什么你你等着!”一边说着,我一边开始脱衣服,刚刚把围巾解开,那个大叔面对如此‘豪放不羁’的我突然有点慌张,我一边解他一边给我系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敢!”他近乎崩溃地劝我住手,后来我觉得他应该是害羞。
我头脑不清醒地发现自己的衣服解不下来,就伸手去抓他的衣服,结果,感觉胃里一阵不舒服,一种恶心从胃底直达头顶。
“喔——!”
“我的衣服——!”
早上,刺眼的阳光让我从头疼欲裂中醒来,我睁开肿起来的双眼,肠胃里传来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我捂着胃部,坐起来环视四周。
那是一种绝望的感觉,周围是陌生的环境,身上是陌生人的睡衣,我慌慌张张地跳下床四处翻我的衣服和包,这时,一个漂亮的女人敲门进来了,我呆呆地看着她,问道:“这里,是哪里?”
“是李”
“是我家!”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打断了她的话。
那个女人看了他一眼,然后我明显看到他对她使了个眼色,她就出去了。
我立刻惊慌地抱起被子,靠墙站着,想寻求安全的地方。然后,警惕地问道:“你,你,你是谁?”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昨晚的激情呢?”他朝着我走了两步,眉毛微微上扬。
“你,你,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他英俊中带着一丝邪魅笑容的脸,更加惶恐地问道。
“我?”他一边好笑地说着,一边往房间里走了两步,云淡风轻地说道:“是你昨晚强那什么了的人。up。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