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基本上是跑到楼上的,一推开门,他就坐在座位上,双脚搭在桌子上,一副懒懒地表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视线停留在表上“五点,刚刚好。”
我根本无心理会他说的,把手机举到他面前喊道:“这是什么?什么时候拍的?”
他随便扫了一眼,无所谓地说道:“你想要,还有很多。”然后还挑衅般地摇了摇他的手机。
我一阵恶寒,忍无可忍地喊道:“你个变态大叔!你怎么可以偷拍我!”
“我问了你可不可以拍。”他很淡定地答道。
我愕然,傻傻地问道:“然后呢?”
“你没回答,默认了。”他理所当然地说着,跟真相一样。
“你”我又无言以对。
他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眉毛一挑,浅笑道:“去吃烤肉吧。”
“好呀。”我瞬间变脸,双眼放光地看着他。
他早就预料到我会瞬间答应,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道:“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烤肉解决不了的。”
我一听,立刻反抗地喊道:“解决不了。”
他站起身,穿上大衣,淡淡地说道:“那就两顿。”
我恨恨地咬着牙,继续挣扎道:“至少三顿以上。”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
他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给我捋了捋我蓬乱的头发,温柔一笑道:“有一天,你会不会被一头牛拐走?”
我弱弱地反抗道:“看我饥饿程度吧。”
他看着我,满眼的笑意“我不会让你饿到跟一头牛走的。所以,跟我走吧!”那声音轻柔得仿佛在浅唱低吟般。
“哦。”
就这样,我很没出息地跟着他去吃了烤肉。
回到家时已经七点了,一进屋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又闻了闻他身上的,皱着眉说道:“大叔,我们身上都是浓浓的烤肉味,要洗衣了。”
“好。”他随口应着,把衣服脱了下来扔到地上。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一摊衣服,无奈道:“是要我去么?”
“反正也是洗衣机洗,你就扔进去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上衣全部脱光了,然后继续脱裤子,我抬起手捂着双眼,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喂,你手指露缝了。”他无情地拆穿了我。
我咬了咬牙,别过头不理他,自己慢慢地脱起衣服来。
他见状,忽然停下手,不脱了,站在原地是看着笨拙如熊的我。
我冷冷地讽刺道:“你看了也没用,我不会脱光的。”
“你也要有能力脱光!残疾人。”
我回头怒视他,多想双眼放出锋利的光芒然后秒杀他。他像看宠物般看着我,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身进了卧室。
我把衣服换好时,对着他的卧室喊了句可以出来了,然后他就真的出来了。
他一边往洗漱间走,一边问道:“你不洗澡?”
由于我胳膊残疾,洗澡就从一天一次变成了一周一次,洗一次,很久,然后累到筋疲力尽,身上有些地方够不到,就不洗了。连洗头也只能四天去理发店洗一次。但是,介于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于是果断应道:“洗。”
“你的胳膊,也能洗?”他怀疑道。
“能,能洗一半。”我看着电视,随口说道。
“洗一半”他站在洗漱间门前,眉毛一挑,喃喃道,那样子似乎在脑补我洗澡时的样子。
我一脸嫌弃地打断道:“闭嘴,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滚进去。”
“哦。”他居然老老实实地答应了,然后就进去了。
两秒后,他探出头来,淡淡道:“要一起洗吗?”
一股怒火猛地从肺里冒出,我强忍着,断然拒绝道:“不要。”
然后他就把门关上,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半个小时以后,他光着上身,穿着睡裤,头顶毛巾出来了。他走到我旁边,往沙发上一坐,然后凑过来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一脸嫌弃地摇着头,淡淡道:“快去洗澡。”
我鄙夷地看了一眼他,举着我残疾的胳膊,进去了。
上次洗澡,没洗头发,因为头发比较长,一只手弄不过来,所以头发是到理发店洗的,今天一头发烤肉味,不得不洗。
身上洗完后,我顶着一头如女鬼般的长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淋浴下面,然后拿起洗发水对着头顶猛地一挤,捧着长发慢慢揉了起来,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洗发水挤多了,越搓泡沫越多,然后顺着我的脸滑过脖子流了满身此时我残疾的胳膊早就举酸了,我近乎绝望地放下我的头发,想打开水龙头把泡沫冲掉。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关,我无奈只能睁开眼睛找,结果睁开的瞬间——“啊——!”我惨痛地喊了出来,满脸的泡沫进到眼睛里时,我感觉自己快瞎了。
“怎么了?”门口突然传来李佐佑焦急的喊声。
我刚想说什么,嘴里也化开了工业化学试剂的味道,我知道,泡沫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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