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时初骄傲地说道,她好不容易才调配出来的一点精油,能美容润肤的,当然好啦,只是没想到这个池骏如也识货。
池骏如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失望,如果是买的精油,那他可以自己去买,可这是白时初自己调配的,那他想要得到就不容易了。
“白小姐,不知道你这精油能不能卖一些给我?”他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谷白时初摇了摇头:“不行啊,我自己调配的都才一百毫升左右,自己用都不够,哪里能卖给你?”
“不能多调配一些吗?如果是钱的问题,不管多少钱,我都付得起。”池骏如有些急躁地说,顾不得自己身份只是一个穷学生,根本拿不出很多钱。
白时初听了他的话果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毕竟她之前在清吧的时候就听说了池骏如很穷,所以他哪里来的底气说多少钱都付得起?
池骏如看见她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并不是那个什么都有的人了,而是一个从孤儿院出来的穷学生,于是他一顿,脸上的神情就古怪起来。
白时初以为他知道自己装阔露陷了,这才叹了口气对他说:“调配这种精油很难的,如果你想要还是去找其他的吧。再见!”
说着她快步走到自己房门前,飞快地打开就进去了。
池骏如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熟悉的刺痛如影随形,他很想把白时初抓住,要她把精油交出来,并且一辈子放在身边当自己的专属制香师。
但这个时代不行,禁锢人身自由是犯法的,池骏如只能冷着一张脸幽幽地盯着白时初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才不甘心地回了自己房间。
白时初可不知道自己险些失去人身自由,她回去之后便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早晨醒来便精神满满、活力十足。
但她的好心情在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时候就被破坏了。
“是时初吗?”一个低沉的男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白时初有些疑惑地问:“我是白时初,你是哪位?”她实在不记得这个号码是谁的了,而且上面又没有标注。
手机另一边的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白时初纳闷地问:“喂?喂?怎么不出声?”
“时初,是我,秦延。”一道带着无奈的声音说道,“难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忘记了吗?我很难过……”
靠!白时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居然是秦延这个东西,如果早知道是他,白时初根本不会接这通电话,但现在已经接通了,她后悔也晚了。
“秦延,没必要故意说这种暧昧的话,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关系,你我一直都很清楚,你现在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白时初冷漠地问道。
“时初,你就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心思?”秦延好像被白时初的话伤害了一样,质问的声音仿佛白时初是个欺骗他感情的女骗子。
但天地可鉴,白时初真的跟他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