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自己的眼神,走过去,问道:“请问这里是周时初周女士家里吗?”
周时初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立刻抬起头,便看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这里就是周时初家里,你们是谁?找她有什么事?”周时初把手里的杯子放下,问道。
范广庭在飞机上看周时初资料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是个单身女人,自己一个人在老家养花种草,所以在这里见到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周时初了。
“我叫范广庭,范氏集团的老板,找周女士有事相求。”范广庭需要的时候很放得下身段,堂堂一个进入全国百强企业的老板,对周时初一个普普通通的乡村妇女,都能说是“有事相求”,而不是以势欺人,挺会做人的。
周时初想到陈大伟之前拿范氏集团的名头来压自己,就觉得好笑,这会儿看到范广庭便立马没了好感,语带讥讽地问:“范老板这回也是想强买我的兰花?上次派人来威胁恐吓我变成,这回就大老板亲自上门相逼了?”
范广庭听见她的话,怔了一下,顿时眼神冰冷地看向旁边的陈秘书:“威胁恐吓?陈秘书,你可没有跟我说你的人是这么办事的!”
陈秘书现在已经恨不得穿越回到找陈大伟来办这事的当天,好把这个错误彻底摸去了,他抹了抹额头的汗,难堪地说:“是我的错,我识人不明,公私不分,让人得罪了周女士。”
范广庭知道这时候并不是教训手下的时候,他吸了一口气,很是抱歉地对周时初道:“周女士,非常抱歉,是我手下的人不会做事,让你受惊了,但威胁恐吓你并不是我的本意,说实在的,你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讨好你都来不及,哪里敢得罪你?”
“范氏集团那么厉害,我之前都担惊受怕了许久,生怕我不答应把花卖给你们就不知道要遭遇什么。范老板这会儿却又这么说,让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谁都得罪不起,更何况你们这样能只手翻天的大集团?我还希望你们能放过我呢。”周时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范广庭听到她这满是嘲讽的话,知道陈秘书的堂哥是把她得罪狠了,苦笑着说:“周小姐,你真是过奖了,范氏集团根本不算什么,比它厉害的多得是,我们只不过是运气好才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而已,违法犯罪的事我们是万万不敢做的。”
周时初只冷笑了一下,并不理会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范广庭一咬牙,见她不吃这套,只好直接坦荡地说道:“周小姐,我是真的很想得到你手上那株鬼兰,不知道需要满足什么条件,你才同意割爱?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你尽管提出要求。”
范广庭知道自己这回不大出血是不可能了,已经准备好听周时初怎么为难他或者如何狮子大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