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离开了,当然,他们没忘了把老古板门拖走。
曹时初刚想把自己的院门关上,却发现院门被刘三火用锄头砸坏了,顿时气恼,忘了找他赔院门了!
“时娘子……”这时候,一个带着些愧疚和卑怯的女声叫住了曹时初,曹时初一看,原来是刘三火的婆娘,她今天这场祸事的源头。
于是她指着自己被砸坏的院门,说:“正好,你还没走,我这门是被你丈夫砸坏的,你得赔我一扇门。”
刘白氏愣了一下,看到被砸坏的门,这才明白,连忙点头答应道:“赔!我会赔。”
曹时初见她木呆呆的,眼神往她身上打量了几遍,问道:“你丈夫打你了吗?”
“没、没有!刘三火他虽然脾气坏,凶得很,但真的没有打过我,他只是不同意我避孕,今天是气急了才这么冲动的。”刘白氏听见曹时初的问话,急忙回答道,生怕她误会了刘三火。
曹时初见她这么说,便点了点头,只问道:“你不扶着你丈夫回去,还留下来有什么事?”
刘白氏道:“我家这男人看着精瘦,但身板硬朗,刚刚走得比我还快,哪里需要我去扶他?莪留下来,是……是想给您道个歉……今天是我连累你了,害你差点被我男人打伤……”
她一脸的愧疚,忐忑又不安,眼巴巴地看着曹时初,生怕她生气了。
曹时初摆了摆手,说:“没关系,反正我也报复你丈夫了。”
“那、那您是不怪我了?我以后还能在您这儿买药吗?”刘白氏顿时心中一松,连忙问道。
“当然可以。”曹时初并没有迁怒她。
早上送走了因为避孕药丸而闹事的男人,下午曹时初家里就迎来了一个不孕不育想求子的妇人,人生的际遇,可真是奇妙。
“时娘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成亲都快五年了,还没能生下一个孩子,我婆婆说我要是再不怀孕,她就要让儿子休了我另娶一个……呜呜,我要是被休,娘家哥嫂肯定不会容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有什么活路啊……”妇人抹着眼泪哭得无比伤心。
曹时初听着呜呜地哭着,觉得有些头疼,连忙喊停了她:“你先别哭,我给你把把脉,看是不是你身体的问题。”
妇人立马生出了自己的右手,曹时初把手搭上她的脉搏,把了一会儿,又询问了她好几个问题,接着看她的气色、双眼、舌苔等各处部位,这么问诊了好一会儿后,曹时初便同情地对她道:“你身体没有问题,很健康,完全可以生孩子。”
“不可能!如果我能生,那为什么这几年都没有一儿半女?”妇人立刻就反驳道。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既然你健康能生,那自然很可能是另一个人不能生了。”曹时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
妇人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说我、我男人不、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