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害死的原主来说,就不仅仅是恶心这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
你们的爱情要踩在别人的尸骨上,还凭空泼了人一盆脏水,让人死了都被唾沫嫌弃,凭什么啊?就凭你们足够厚颜无耻和恶毒狠辣吗?
现在好了,心狠手辣的人变成了时初,就轮到他们去下地狱,承受身后万千骂名了,时初可没有污蔑他们,这是他们已经做过的事实,时初只是帮他们把真相告知于天下罢了。
邹鸿义弄死了原主,还留下一封信把她钉在耻辱柱上;那现在时初也弄死他们两个,留下绝命书把他们钉在耻辱柱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过分吧?更何况邹鸿义是污蔑原主跟人私奔,而时初现在可并没有污蔑他们,已经够厚道了吧?
完美布置好现场的岳时初又悄悄地回到了邹家,幸好原主离开邹家跟踪邹鸿义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谎称要睡午觉,把身边的下人都打发出去了,才悄悄地从后院翻墙离开的,现在时初只需要按照原路回去就行,真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据,等邹鸿义和慕容柳在小客栈“殉情”的事传出来,就算万一官府的人调查出来他们俩是被人谋杀的,那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来。
回到原主卧室的时初非常淡定地换了外出的衣服,消除掉所有出去的痕迹,便躺在床上,真的开始睡午觉了。
睡完一觉醒来,邹家依旧静悄悄的,看来邹鸿义和慕容柳的“殉情”的事还没有被人发现,岳时初洗漱完之后,便让人去准备吃食了,毕竟不久后就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她作为一个被丈夫背叛的可怜之人,伤心欲绝到没有心思吃东西才是正常的,那她现在可不就得先填饱肚子么?邹鸿义可不配让她饿肚子。
等岳时初终于美美地吃了一顿,又过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有官府的差役急冲冲地前来告知邹家,说是邹鸿义和慕容柳在护国寺山下的小客栈上吊殉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邹鸿义父亲,即永安伯,顿时脸色煞白,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说什么?谁殉情了?”
那个差役同情地看着几乎连站都站不稳的永安伯,毕竟任是谁家出了小叔子和嫂子不但有背德私情,甚至还殉情了的事,还闹得天下皆知,谁能受得了啊?
但不管永安伯受不受得了,差役都得清楚地告知家属,因此他再次说道:“是贵府上的二公子以及大少夫人一起在护国寺山下的小客栈殉情了。”
“这不可能!你在污蔑我儿!”匆匆赶来的伯夫人邹母一听见差役的话,顿时脸色狰狞地反驳道,她严厉凶狠的眼神吓了差役一跳。
差役顿时心生不喜,沉下脸,说:“卑职可没有污蔑贵公子,贵府二公子跟贵府大少夫人的尸体都被不少人认出来了,而且他们自杀的房间还留了一封绝命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他们的背德不论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