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些,我已经派人去请我大哥来了,他完全可以代表我娘家。”岳时初时说道。
“那好,等人齐了再说吧。”杜大人点头。
大概两刻钟之后,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年轻男人就一阵风似的刮进了京兆府衙门,岳时初看见他,顿时眼睛一亮:“大哥!”
“小妹,你没事吧?那个混账死了倒是便宜他了,要是没死,我能把他直接送上天,居然敢这么辜负我妹妹!还跟自己的嫂子搞上了,我呸!真是说出来都嫌脏了我的嘴!净做些龌龊事,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你嫁给他这個人面兽心的混账……”岳重楼一看到妹妹就噼里啪啦地骂起了邹鸿义,气得怒气冲天。
“哥,说起他我也嫌脏,所以我现在不就来跟他们邹家义绝了吗?我可不一点儿都不想再跟邹鸿义扯上任何关系了,哥,你会支持我的吧?”岳时初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岳重楼二话不说就道:“支持!当然支持,邹鸿义害了你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还做出那种恶心事,当然得跟他断绝任何关系。”
“那就好,那等会儿伱帮我跟邹家人理论,我担心他们会死抓抓我不放,为他们儿子的丑事遮掩。”岳时初松了口气说道。
岳重楼顿时怒不可遏:“他们敢!”
话正说着,就又有人进来了,岳时初一看,正是永安伯和邹鸿义,这两人老的老、弱的弱,走到这里已经面色煞白,浑身是汗,让人担心他们下一刻会不会马上就晕倒了。
杜大人看见了,连忙让人搀扶一下这两人,他也不喜欢邹家人,但担心他们一不小心死在这里,那他可会被拖累的。
“永安伯,今天让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我们岳家跟你们邹家恩断义绝的事。”岳重楼冷凝着脸,没好气地对这两人说道,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两人弱成这样子,他很想上手狠狠揍一顿,虽然这两人不是罪魁祸首,但谁让他们是邹鸿义的父兄呢?他就是迁怒了。
“什么?恩断义绝?不行,亲家侄子啊,你该不会信了我儿鸿义被人传的那些事吧?那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们啊,鸿义那么好,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有违人伦的事……”永安伯红着眼眶对岳重楼道,模样可怜极了。
然而岳重楼可不会被他这幅样子所迷惑,他冷笑一声,说:“你把我当傻子吗?那么多人看见你二儿子跟大儿媳殉情的书信,还想狡辩?”
这时候岳时初连忙把她搜到的证据拿出来,对永安伯道:“伯爷,这些都是我从邹鸿义书房里搜出来的东西,是邹鸿义和慕容柳互诉衷肠的情信,慕容柳的手帕已经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和一些礼物,证据确凿,你还想否认?”
永安伯颤抖着手看向那些东西,顿时老泪纵横,对岳时初道:“是鸿义对不起你,但你看在我们邹家现在老的老、弱的弱的份上,不要做得这么绝,好歹你跟鸿义是结发夫妻……”
“老爷子,我看您是老糊涂了,跟我提跟邹鸿义是结发夫妻?您不觉得这很讽刺吗?”岳时初嘲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