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孙满堂,真是天道不公。
项时初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罪魁祸首,但她也不会直接让他死了,这种人,让他一辈子当他的残废,胸有壮志却无法实施,只能被困于小小的轮椅之上,饱受身心折磨,才能赎清他的罪。
而吴清璇不是心心念念想着嫁给未来的富豪大佬,代替原主妻凭夫贵吗?那要是她的残疾大佬永远也好不了了呢?她的荣华富贵再也无法实现呢?她还能心甘情愿地伺候一个残废和两个任性的继子吗?
项时初考虑好了,就让蒋如松永远当个残废好了。
于是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所有人的睡了之后,她便静悄悄地出了门,翻过院子的墙就到了蒋如松家的院子里。
这个时代的锁很容易打开,她只用了根铁丝就轻松打开了蒋如松家里的门栓。
蒋如松家里并不大,两个儿子住在一间屋子,他和吴清璇住在另一间,项时初只转了转就找到了他们的房间。
她从伴生空间里拿出一瓶迷药,分别往蒋如松和吴清璇鼻子下一抹,他们就直接在睡梦中昏迷过去了。
保证他们现在电闪雷鸣都醒不过来,项时初便又拿出了一盒一针和一瓶颜色诡异的药水。
她检查了一下蒋如松的双腿,发现他的腿只是粉碎性骨折。经脉也没恢复,现在县城里的医术水平确实治不好,但几年后找了高明的医生,还是能治好的。
项时初如今就是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她直接用银针往蒋如松腿上几个穴位狠狠扎去,彻底毁掉他双腿上的筋腱和脉络,确保永远也无法恢复才罢休,蒋如松即使昏迷了,也忍不住痛得轻哼了几声,他两条腿更是微微抽搐了几下,仿佛是最后的挣扎了。
毁掉他的骨骼经脉之后,项时初还把那瓶诡异的药水抹在了蒋如松的两条腿上,那药水明明是黑色的,但被抹在他腿上后,黑色迅速变浅,显然这药水很快就渗入了他的腿部肌肉里,等到完全被吸收后,项时初又重复抹了几次。
这药水毒性起初并不强,蒋如松只会觉得双腿有点酸痛,但是能忍受,渐渐地就越来越痛了,开始变成一下雨就会酸痛肿胀、仿佛得了风湿一样的痛法,但这虽然有些难受,可也能忍;只是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这双腿就会越来越痛,越来越无法忍受,从风湿一般的痛,变成痛风一样的让人无法忍受,甚至到最后如同刀割火烤,痛不欲生。
这种痛是循序渐进的,疼痛的程度一点点加深,如同温水煮青蛙,只是到他晚年,会痛不欲生而已。
不过这种药水并不会致命,瞧她多善良,她也不会直接要蒋如松的命,她只想他体会人生的痛苦罢了。
而他只会以为这是他车祸后双腿断了的后遗症,毕竟年纪越大双腿越痛,这说明后遗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了嘛,谁也不会怀疑到项时初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