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果然敖时初十分骄傲地说:“那些杂碎怎么可能伤害得了我?我当场就报了仇,保证他们以后再也干不了坏事。”
祁良骏不想深想她话里那再也干不了坏事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深究下去会让自己留下心理阴影,因此他明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报仇,不需要你自己动手。”
敖时初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我自己能报仇为什么要靠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祁良骏顿时一噎,过了一会儿才说:“因为正如你所说,你是被我牵连的。”
“哎,别想太多,就算没有你,我跟她也有上辈子的仇。”敖时初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她说的是真话,但祁良骏却只觉得她这是借口,是她不想麻烦自己的借口,因此心中五味杂陈,敖时初不依靠他,自己一个人晚上找到荣安侯府去报仇,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没用,但又莫名地有种自己被她保护着的错觉,这让他心情十分复杂……
敖时初可不知道他的纠结,她挥挥手,刚想要回自己房间换衣服睡觉,突然想起这男人那高深的武功,顿时抓住他的胳膊问:“你还没有跟我交代你怎么会那么高深的武功呢!”
祁良骏看了看自己被她抓住的胳膊,澹澹地回答:“你也没有跟我说清楚,你一个普通女子,武功怎么比我还厉害。”
“呵呵,我这是家传武学,我爹以前不是在军中效力吗?我从小跟他学的!”敖时初心虚地连忙找借口,“我天赋高,才练得这么好。”
祁良骏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难道还能说什么?”敖时初色厉内荏地说道,然后继续揪着他不放,“你还没有跟我交代你的武功来历呢!”
“我是小时候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神秘人,他发现我根骨好,不忍心埋没我的天赋,于是就悄悄教了我练武,继承他的本事。”祁良骏一本正经地说道。
敖时初顿时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这么敷衍的解释他居然面不改色说得这么认真,如果不是她以前也经常在某个世界用这个借口,她都快信了!
“你、你居然用这么烂的借口来敷衍我?你以为我会信吗?”敖时初气呼呼地指责他。
祁良骏顿时唇角微扬,眼里的笑意流泻出来,说:“我都相信了你的借口,你为什么不信我的?”
敖时初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好家伙,原来他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解释是胡说八道,这下子好了,大家大哥不说二哥,谁也说不得谁了。
敖时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我们就持平了,谁也不管谁的武功来历。”
“好。”祁良骏点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问,“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今晚怎么报仇了?”
“我只不过是割了崔之欢的舌头,让她痛一痛罢了。”敖时初轻描澹写地回答,没说自己是用金皮树的叶子让崔之欢“痛一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