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索地对杜州摇了摇手,说道。
她刚站起身,不知道怎么的,绊了一下脚,勐地趔趄了一下,为了稳住身体不摔倒,她飞速按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
好不容易站稳了,她马上就感觉到手掌下按住的东西触感太好了,光滑温热而富有弹性……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捏了捏,转头望过去,等看清楚她按着的是什么之后,瞬间脸上一烫,羞耻又尴尬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当个鸵鸟,好不必面对现在的情况。
她按到的是杜州那紧致结实的胸膛!空气好像瞬间就凝结了,杜州被她手按住的时候就童孔勐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时初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手仿佛被电了似的,迅速收回来,结结巴巴地跟杜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碰到的,这是个意外,我立刻就离开……”
说完她就逃也似地逃出了杜州的房间。
而经历了这个意外的杜州,虽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却并没有像时初反应那样大,只是不自然地红了红脸,就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擦头发了。
只是这会儿的他,丝毫没有发现,他头上那刚修剪过的头发早就被他擦干了……
时初回去之后念了好几遍心经,终于让自己恢复了清心寡欲的状态。
杜州也没有什么异样,除了睡着之后做了大半个晚上乱七八糟,还带着颜色的梦之外,等他第二天起来,看见时初都有些不好意思跟她对视了。
然而时初却跟以往的每一天一样,看见杜州也非常平静,仿佛昨晚上那意外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杜州莫名地有些小郁闷,她怎么能比我还不在意?她难道对自己真的毫无所求?
丝毫不知道杜州内心的纠结,时初吃过早餐之后就带着两个小孩去村里的八卦中心——村头的大榕树下,听那些婆婆婶婶们八卦。
她去了之后,果然听到她们正在议论自己目前最关心的事情。
“王知青说她摔倒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跑了,肯定就是那个人害她的,还让大队长帮她把那个人找出来。”
“她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了吗?”
“当然没看清了,要是真的看清了,直接让人去捉就行了,哪里还需要大队长去查?”
“那真可惜,王知青怎么就不堪清楚一些呢?对了,她有没有说到底去那竹林干什么的?大晚上的,这不是自找的吗?”
“谁知道呢?她死活不承认跟人私会,就咬牙说有人好害她,谁问她她都这么说,啧啧……”
“真话都不跟人说,大队长怎么查啊?”
“我看有可能是陈麻子,他就爱大晚上到处熘达,谁让他就是个光棍呢,家里没婆娘暖被窝,嘿嘿……”
“也有可能是钱老头,他婆娘不是死了,最爱去竹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