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把手里的东西越弄越大。按在我身上的手劲儿越来越大,甚至掐到我地肉里。
手里的东西握在掌中,我正愁着准备怎么让手里的东西变得更大,身上的男人突然动起来,那喘息声充满了耳朵。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当感觉到一股东西射到我手里时,我正奇怪着是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水来。收回手,我勉励睁开眼睛。手上似乎沾了牛奶,好奇的凑近,想看清手上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由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很奇怪的味道,不好吃。
双手突然一紧。身上的人再次贴近。不过这次地目标变成了我的身子。上身被人**着,我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身上的人死死的压住我。
“放,放开我。”
“我说了,月儿今天点得火,必须由你来灭。所以,乖乖的给我吧。”
“啊。”
(很想写下去,嘛啦,这已经是极限了。)
当我睁开眼睛地时候,不由地按住额头,头好痛,似乎千万的针扎似地。昨天似乎喝了不该喝的酒,我的理智完全丧失。虽然不太记清昨天晚上的事,但还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是夜释天把我送回房的。至于之后所发生的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动了动身子,准备起床,好痛。一手撑在床上,我痛得牙齿打颤。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不仅全身酸痛,青青紫紫,就连后面那个地方,也痛得不能动弹一下。只是宿醉的话,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像是吻痕,不,不是像,这根本就是吻痕。
痛苦的动了动身子,后面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下来。我不由脸色一变,不用回忆我都能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释天那个白痴,居然,居然趁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做出那种事。从身体上来看,昨天晚上做了绝对不止一次,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破布一般,被丢弃在床上。
拼命的摇头,我怎么突然有种弃妇的感觉。该死的,应该早点离开夜释天的身边,总是把我吃得死死的。现在房中只有我一个人,但房里却还残留着夜释天的气息。
“吱----。”
正当我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我一愣,抬头一看,夜释天正端着托盘进来。低头,我捡起不知怎么会被丢在地上的衣袍,吃力的穿起来。
夜释天三步作两步,突然夺过我手里的衣服,硬把我压回床上。
“夜释天,你到底在做什么?放开我,我要起床清洗。”把身上不属于我的味道,统统都要洗得一干二净。我要好好洗,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一手拍到夜释天伸过来的手,就算是后面痛得要死,我也要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