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自己弟弟是痴儿的事情在众人眼下瞒了下来。
正想着,邓宜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跟往常一样拉住刘媛的手,道:“媛儿,怎么这几日都不来找我玩,我正准备去找你了,想不到半路上碰到了。”
刘媛瞥了一眼邓宜正拉着自己的手,眼底掩过厌恶之色,同样热情地笑道:“媛儿也正估摸着去找二表姐玩,想不到在这儿遇到了,走,一起去我屋里,我绣了一只荷包,但不知道在上面绣什么比较好看,二表姐正好帮我瞧瞧。”
“那也好,我正好有空了。”
“那二表姐,咱们走吧。”说罢,刘媛拉着邓宜的手,朝自己的屋子走去,面上一片神采之色,内心却在唾弃自己,刘媛啊刘媛,你的演技是越来越精湛了啊。
刘媛不想露出破绽,便寻了话茬,戏谑地说道:“听说二表姐开春就要成亲了,二小姐有没私下听大舅母说过秦家二少爷怎么样?”
邓宜一愣,继而嗔道:“媛妹妹莫非有想着出阁了?”
刘媛没漏掉邓宜先前面上的失落之色,心想,这嫁入秦家必然大有文章,要不然提到自己出阁之事,一般的闺阁小姐都是满面羞色,而邓宜明显是装出来的,不是第一反应,这其中必有猫腻。“你要小心你的大舅母”秦月的话适时又响在耳畔,莫非这件事也跟自己有关,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释了,因为只有邓家跟秦家联姻的事儿,秦月知晓一点内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邓宜指导完刘媛绣的荷包之后就被大太太喊回去了,送走她之后,刘媛干坐在那里盯着那只荷包走神。
新年在一片炮竹声中而至,邓家老小团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刘媛跟随邓欣邓宜两个表姐后面,跟长辈拜了个年,说了多徐吉祥如意的话。
忙完了年邓家又在忙着三月份邓宜出阁的事了,邓府一派喜气融融的模样,刘媛只是一直闷在自己房里,等迎亲的轿子来了,也随邓欣出去凑热闹。谁料,大舅母忽然就把自己从人群出偷偷拉到邓宜的闺房,说邓宜有一些体己话要说,刘媛不好推脱,便进了邓宜的闺房,此时,邓宜的红盖头还没盖上,她红了眼圈,端了一杯茶到刘媛跟前,道:“媛妹妹,以前我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如今我也快离开邓家了,在此跟你说道珍重。”
刘媛见她楚楚可怜,一片梨花带雨的娇容,想到她以后只能以客人的身份回自己家,一时之间也软了心肠,道:“以前的事儿就算了。”说罢,接过邓宜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
待喝完之后,忽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便疑惑的问道:“这茶怎么喝了会不舒服了?”
这时,一直守着门外的大太太也推门进来了,狞笑道:“瞧你一直是个聪明样,怎么今儿这么糊涂了,这茶中被下了药啊。”说罢,得意的哈哈笑起来,面目愈发狰狞。
眼前的邓宜也随着大太太,一扫先前娇弱的姿态,施了厚重粉黛的面容也是越发狰狞,笑得甚是得意。
刘媛还未完全丧失意思,便强撑昏沉的头,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们……这样做……有……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