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刘媛想到邓府里的人,淡淡地说道。不干系到自己或者自己身边的人,怎么处置都行,其实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自私罢了。
“媛儿,你在邓府孤独无依,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就写信送的我们家,或者自己过来找我。堂哥说你那大舅母委实恶毒了点,虽然促成了他这一断姻缘。”说道这,秦月眨了眨眼睛,道:“你跟你表姐那么要好,相信你的事儿,堂哥看在你表姐面子上,肯定也会出一份力的。”
闻言,刘媛心里暖暖的,她正愁自己孤独一人如何斗得过大太太,三太太了,虽然自送棉衣之后,三太太再未采取什么行动,但是如果哪天两个人一起来袭,她可真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顾自保的刘媛了,先发制人,她也会。
刚送走了秦月,二房忽然遣人过来了,刘媛起先以为是邓欣找自己了,一问才知道,原来二太太得知秦家小姐过来小坐,便想顺道请秦月去那边喝茶。
刘媛暗道,这个邓府还是太小了吧,消息如此联通,既然二太太知道有谁来过她院里,那大太太了,三太太了?
看着二房下人一脸失望地往回走,不由得想起去年老夫人寿辰时,二太太殷勤地围着赵谦丽的场景,如今换成了秦月吧。
常言道“可脸天下父母心”可是那些父母一旦为了自己的孩子而危害别人时,这份爱,这份关怀就变的没有那么纯粹了,一如大太太,三太太,秦夫人。
在鄙视她们的同时,刘媛也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没伞的孩子要学会奔跑。如果也有个母亲能帮她张罗着一切,那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想归想,刘媛还得自己动手啊,想到自己刚才交代秦月的事,不禁又有了动力,没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她始终坚信这一点,或者说她对自己是个现代人的优越感,比这些人可多活了几千年了,她不信自己会输给她们。
才在邓府过了几日风平浪静的日子,秦家最终主动来提亲了,婚事定在二月初一。
而一封从南城来的书信将刘媛的屋子都炸开了锅。
喜娟跑得气喘吁吁,“小姐,南城来信了。”
“啊……”喜茹和林嬷嬷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动作一致,眼睛都刷的转到喜娟身上,异口同声叫道。
“那封信是写给邓老夫人的。”喜娟粗喘了几口气,解释道。
刘媛缓缓地收回手上的女工,淡淡地说道:“难道是刘家谁不幸去世了,要我回去奔丧。”刘媛这样说,也无可厚非,在邓府都待了一年多了,怎么连个纸屑都没飘过来,这会儿写信不是奔丧是什么了。
“小姐,您先别说气话,这会儿老夫人正叫你去上房了。”
刘媛站起身,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为谁奔丧。”说罢,拍了拍正在牛饮的喜娟的后背,拉着喜茹便去了上房。
“媛儿,你可知道你家来信了。”邓老夫人说道。刘媛仔细瞧她的面色,果真没有丝毫喜气,这下,她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左右是亲家,也沾点亲了,有人去世了,那老夫人肯定不会高兴了。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刘媛还是答道:“媛儿刚才听下人说了,就是不知道信上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