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忙训斥道:“红菱,出了什么事儿了,你怎么冒冒失失的。”
红菱看了其他人几眼,刘媛会意,忙屏退了屋子里的人,然后自己也站得离她们主仆二人远了一点。
只见红菱附在刘秀耳边嘀咕了一会儿,便见刘秀笑脸煞白,站都站不稳了,幸好红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刘媛忙走上前去,问道:“秀姐姐,你没事吧。”刘媛清晰地望见刘秀面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更是冰凉的。
刘秀强自定神,对着刘媛摆了摆手,道:“我没事。红菱,我们快些回去。”
刘媛望着刘秀跌跌撞撞的身影,伸手招了喜茹,吩咐道:“你去上房和大房那边打听一下,那张家派来的媒人究竟说了什么。”
喜茹领命而去,而刘媛也没闲着,一直在思虑着这肯定跟张家派来的媒人有关,因为刘秀起先一直是好好的,而这个功夫也差不多是哪媒人来的时候。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喜茹回来了,禀告道:“小姐,听说刘秀小姐哭闹的厉害了。”
刘媛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难道……”
“是张家派来的媒人说要退亲了。”
“啊,”刘媛和喜娟面面相觑,继续说道,“果真是如此了,那张家可说什么缘由?”
喜茹回道:“好像是说张太太不喜欢刘秀小姐的性子,那日张太太来我们家给全少爷送周岁礼的时候,见刘秀小姐很是稳重,而张太太让人给张少爷算了一卦,说张少爷命中受不起稳重女子,需要活泼些的。”
喜娟插话道:“啊,这刘秀小姐的性子还不够跳脱啊,这哪跟哪啊。”说完,和喜茹二人皆是疑惑地望着刘媛,希望从能刘媛那获得答案。
刘媛轻笑道:“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起先张家肯定是先对刘秀有些了解了才来提亲的,自然对刘秀的性子很是熟悉了,那天,我记得刘秀穿了一件锈红色的衣裳,她还欢喜地告诉我,说这样给前来送贺礼的张夫人见到了,会觉得她稳重许多,可以遮掩掉一些她那跳脱的性子,可是人的性子岂是一件衣裳的颜色可以看出来的。我猜是这张家想悔婚,便寻了个这么个理由吧。”
闻言,喜茹不满地嘟囔道:“小姐,那张家未免过分了些吧,明明是自己有错在先,还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刘秀小姐,那以后刘秀小姐怎么出去见人啊。”
刘媛回道:“是啊,这张家确实做的过分了,只是,我不明白张家为何又想悔亲的了,按理说,刘秀样貌不错,家世虽然跟张家稍微差一点,但不是听老夫人说,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是佳偶天成吗?但是,不管怎么,这张家已经提出来了,而大房那边又在他手下做事,就算有什么怨气也只能往肚里咽了。”
“小姐,难道大房会就这样算了啊。”喜茹问道。
喜娟不屑地说道:“小姐,您也别瞎操心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刘秀小姐根本不是真心跟您交好的,上次,您差点嫁了个糟老头,她那么受到老夫人疼爱,连个话都不帮你说,还有大太太,这个馊主意肯定也是她想出来的。还有,刚才刘秀小姐就把咱们当外人了,还把咱们支开才跟香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