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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放下,一只手伸到我胸前,等了片刻我没有反应,他另一手也伸了过来,握住我的手腕,双手环住了我。
我的手掌被他掰开,放上一物,我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枚银元。我的泪水再控制不住,一滴二滴,打湿了手心,打湿了闪着银白光芒的银元。
手被他粗暴的合上,他再次提起我,快步往回走。
我泪眼模糊的捏着银元,恍恍惚惚被提上马车又迷迷糊糊的下车,最后来到一座府邸,被丢进早已备好的水桶里。
二个侍女轻手蹑脚的除去我身上肮脏的衣裳,打散细理我多日未洗的长发,就着温热芳香的浴巾擦过我的脸颊。头皮上的牵动和肌肤上的摩拭,都比不上西日昌的目光。他的眼神如刀,一寸寸一分分一丝丝的切割着我。
过了很久,他的目光转到我一直没有松开的手上。“当年李雍在京都城门前施舍你,一个小乞儿一枚银元,五年后你刻意在一场宴席上摔琵琶引起他的注意,为的是什么?”
我没有答他,他厉声道:“是想成为他的妾室吗?”
二侍女受惊停住了手。
“滚!”侍女退下后,他走来一把拉起我,盯着我的眼问:“朕哪里比不上他?朕现在也给你一枚银元了,你是不是也该冲出来抱住朕的腿,然后说一句情之所钟,方寸大失?”
我的嘴唇翕动,还是无法出声。他抱住湿淋淋的我,夺去了我的呼吸。吮吸、纠缠、侵略,狂野的吻使我畏惧,我却无从抵挡也无处躲避。就在我几乎窒息的时候,他离开我的唇,将我从水桶里捞起,粗鲁的抓起一旁的衣裙给我套上,跟着扣住我的手腕,一路将我拖了出去,丢上了马车。
在一千官兵的扈拥下,我被带回了盛京。每天我都在羞辱中度过。西日昌并非每分每刻都要我,但他不要我的时候更令我难堪。每当侍卫或臣子上前禀告,他都会打开车门,让所有人都看见我披头散发裙子倒掀背跪在他脚下,那种不堪的姿势很难不令人想象我身后的帝王在做什么。实际上那种时候他没做什么,只是揉捏着我的臀瓣。
他真正折磨我的时候,是在马车的急行途中。那一颠一簸令他好此不疲。尽管明知他在羞辱我,尽管明知他在报复我,可另有一种悲哀在全进全出中,萌芽破土。我感到了痛,比身痛还痛。力战浔阳后我的损伤并未恢复,加之他连日的****,我沉默的喉咙终于于某一日嘶哑了一声,紧接着我身子往前一倾,头猛地撞到车箱壁上,那枚一直被我揣在手心里的银元滑了出去。我昏了过去。
醒来后,我在他怀中,衣服已经穿好了,身上也很干净,被他清理过了,额头只隐隐的痛,上过药了。
他望着车帘外的远方,对我说:“那把琵琶已经送回了盛京,名字朕想好了,就叫妃子血。”
我默了片刻,而后道:“谢陛下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