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体香熏着我,我已经没有余地了,我只好闭目装睡。
楼下已经传来嘈杂的人声,啊,饭店已经开始营业了,幸亏春雨请来的明月十分厉害,要不然今天现大眼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春雨终于醒了,她坐了起来,轻轻地把毛巾被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俯下身呆呆地看着我的脸,微微地一笑,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喃喃地说:“小冤家,终于疯累了,我寻思你不知道什么叫疲倦呐!”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我,穿起衣服,紧蹙著眉头,脚步蹒跚地下了床,走了几步,又走回来,站在我的面前痴痴地看着我,足有十几分钟,才笑靥如花地转过身去,坐到写字台前,露着丰腴的雪臂,梳理起那油黑的秀发。然后盘起了头发,梳了个少妇头,对著镜子看了半天,小嘴一抿,带著浓浓的笑意走过来,给我扯扯被,俯下身在我脑门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扑哧一笑,又急忙拿手掩住小嘴,看看我没动,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这一切我是靠神识和半眯的眼睛看见的,我现在真的弄不明白了,我们到底是发生了关系,还是没发生关系,刚才她那话,看来我是没少折腾她,而且她竟梳起了少妇头,这不是告诉人家,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吗?我知道,我肯定不是处男了!
我急忙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没看见我的背心,恰好春雨回来了,我问:“老婆,我的背心哪去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从垃圾桶里拎出一件撕得七零八落的破背心:“你看你昨天那疯样,脱衣服都来不及了,连撕带扯,这还能穿吗?”
我老脸一红:“坏了,今天没穿的了!”
她抿着小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烟色的t恤,我伸手去接,她娇嗔地打了我手一下子:“不嘛,今天得我给你穿,看看我给你选的衣服合不合身!”说着走了过来,一面抖开衣服,一面笑着说:“把胳膊举起来,做投降的姿势!”
我乖乖地举起了手,她把t恤套在了我的头上,人却突然不动了,一只温热地手摸上了我的左肩,我心里一颤,知道坏了,她摸的是凌雨凤咬的那个印章!
她平静地说:“小天,这个月芽儿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装糊涂了:“什么月芽,胎带的吧?”
“骗人,是咬的,而且是女人咬的,两排小牙印还在呐!”春雨看得可够仔细的。
“噢,可能是我自己咬的!”话刚说完我就想扇自己的嘴巴子,那地方自己咬得着吗?
她嘿嘿冷笑了:“你可真能编啊,自己咬的,你先把你鼻子咬下来给我看看?”
我嬉皮笑脸地说:“不能吧,姐姐也不能找个没鼻子的丈夫啊!”她抽泣着说:“丈夫?你还不知道是谁的丈夫呐,她要不爱你,不能这么咬你!”乖乖,这是什么理论,爱就下嘴咬啊?
她嗖地把我头上的t恤扯了下去,摁著我的头说:“来,你给我再咬一口看看,是不是这样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