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周围,竟又是被小丫头骗来的那片树林,我明白了,我肯定是被小辣妹给绑架来了,这丫头可真是鬼难缠,不就是碰了下咪咪吗?至于下这么大的本钱吗不对呀,我现在应该是在东北的哈尔滨市啊,怎么跑南方市郊的树林里来了?再仔细看看,其实不是南方市那片树林,那片林子的树叶绝对没这片绿,而且这都是青一色的北方特有的亭亭玉立的树美人小白桦树,那就不能是小辣妹了,难道是罗忠德?不可能,我相信对人不会看走眼的!那是谁呢?是不是王滔的手又伸了过来?不能啊,我这次出来,外人不知道啊!
其实就他们这个绑法,简直是小儿科,捆我的绳子没小手指头粗,两只手只是手脖子上缠了两道,我稍微一动就能挣开。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弄开,我要查一查是谁这么大胆,敢把我绑架!
我还在这寻思呢,一行人从树后转了出来,中间那个拿着个鞭子、穿着一套蓝色牛仔服,戴着个长檐旅行帽,鼻梁上卡着个大号墨镜的不男不女打扮的果然就是那个小辣妹,而她后面跟着的四个彪型大汉里,竟有两个就是在南方市市场里被我捏断胳膊的流氓,tmd ,他们怎么扯到一起了,那天要绑架小丫头的,应该也是这伙人啊,狼和小羊凑一起了,有戏!
小丫头右手拿着鞭子,一面轻轻地敲打着左手,一面得意洋洋地说:“臭小子,还敢耍我吗?姑娘的咪咪也是你随便能摸的?今天落到姑娘手了,是不是先尝尝火烧屁股的滋味呀!”
我一愣,是她自己搞的鬼?不可能,那后面是谁呐?
一个大汉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敢撅爷爷的手指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天爷连手指头带脚趾头全给你掰下来,我看你凶个鸟!”
他这一骂,小辣妹不满地看看那大汉说:“这里有你什么事儿,钱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这里我自己就收拾他了!”
旁边那个曾经被我橛了胳膊的小子笑了:“小丫头,别做梦了,就你那几个钱能支动爷爷们?告诉你吧,有人出了大钱,买这小子的人头,爷才不远万里的跑过来!今天爷什么也不说,就是想在这给这小子找个坟场!再说了,爷平时想找天竹集团的空子还找不到呢,这回你给送来了,爷要再不收,可就不够意思了,这次爷要不熊他叶建国个三千万、两千万的你还想回去?做梦吧!”
小丫头马上骂道:“混蛋,你们寻思姑奶奶怕你们了?是不是肉皮子紧了,找打了。”说着啪的一鞭子就抽在了刚才说话人的脸上。
那人被抽得一蹦,脸上马上撕开一块肉来,血像箭杆子一样蹿了出来,他马上喊道:“哥儿们,先把这小妞绑起来,她不是想火烧屁股吗?先烧她的嫩屁股看看!”
一个大汉马上喊道:“烧了可惜了,先给兄弟们玩玩吧,这可是个精品妞啊!”“你回去玩你妈吧!”话随鞭到,啪一下,说话的小子脸上添了一道血凛子,血也放流淌了出来。这小子一蹦多高地骂:“小臊蹄子敢打爷了,你看爷今天怎么玩死你的!”
四个大汉马上抽出棍棒跟小丫头打在了一起。
小丫头确实有傲人的资本,她的鞭子抡动如风,指哪打哪,鞭鞭见血,打的四个大汉东躲西闪,浑身是血。
我悠闲地在树上看着他们的混战,我现在知道了,小丫头为了捉我花钱雇他们到这来的,不过这几个流氓好吃不松口,竟打起小丫头的主意来了,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个红白来,我轻轻地把手上的绳子弄断,准备帮小丫头一把,可一想这姑娘的刁蛮,我又决定再看看他们的热闹。
打了半天,四个大男人胜不了一个小丫头,反倒把一个个累的呼哧带喘的,那老大小眼睛一转,一下子退到了我的下面,一放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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