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连押带踹给弄进试衣间的,一进门就吓了一跳,白花花的一个人,正一丝不挂地拿着个丁字裤要试穿,
那丁字裤可真够节约的,总共没有小孩子的巴掌宽,我真怀疑它怎么会遮住女人的秘处。片刻春雨就把它穿好了,但马上就开始跟那些捣蛋的青青小草叫上了劲儿。
我急忙小声说:“我的春雨姐姐,你稍微奢侈一点好不好,把那遮羞布放大点,别太暴露了行不行啊!”“哧,一点不懂女人的心,人家这是为你才买的,这一件上千呀,你寻思便宜啊?放大点,对你还有诱惑力吗?抓不住你,你不是还得到处寻花问柳吗?”
我的天啊,这是准备对我下手的,可是够狠的呀!再说,这东西也太贵点了吧?这不是勒大脖子吗?就那么点布,值吗?
她现在两只手忙个不停,她的左手拎着丁字带的前带,右手正把捣蛋的小草塞进带里,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摆平了,可刚一走动,左边又钻出一排强要出头的红杏,她只好重新镇压,还没等摆平,右边竟钻出黑黑的一片,气得她干脆不管了,开始试戴她手里的乳罩。这时我才把眼睛注意到春雨的上身,她那秀挺的雪峰上,正在被戴上一个小巧的眼镜,那乳罩也就有秀女的眼镜那么大,刚刚能盖住那小红豆和那圈乾隆通宝大小的粉色的乳晕,因为那乳罩是雪白的,现在春雨的胸前,真的像顶着两个大白馒头!只不过这两个大馒头不时的还在那颤颤微微的抖动,而且像那羊脂刚刚被从碗里扣出,随时都可能化开的样子,害得我咕噜咕噜连咽了几口口水,才免强压住了想去舔一下的欲望。她把乳罩整理好了,迈着猫步走了两步,给我来了个造型:“怎么样,美吗?”
我看着那颤抖的大白馒头和那丁字带两边往外扎撒的小草,鼻子痒得难受,下面的小弟弟也不争气的傲立起来,把裤子支起个大篷,妈的,糗大了!我只好把脸扭向一边!天呀,宁宁正在那脱得一丝不挂地往脚上登着内裤,她的玉腿一动,那粉嫩的小桃纹在变幻着形状,我心里的冲动更厉害了,鼻子没出息的热了起来,我急忙拿手捂住鼻子,跑出了试衣间,窜向了卫生间里。
又洗脸,又拍水,半天才摆平了鼻子,但耳朵又被拎了起来,小辣妹竟冲进来把我重新拎进了试衣间。她现在穿的是四方形的内裤,加上像挎篮背心似的文胸,看了让人毫无冲动,我的鼻子也没似毫感觉。可我的心里不干了,她穿的是什么呀?文革时大概也比这开放吧?亏她想得出来。我把脸重新扭到了春雨身上:“你看看春雨姐这一身,那才是时代的产物呐!是
我马上觉出不对了,怎么这么一会就变卦了?太容易被收买了吧?妈的,上这俩女人的当了,她们用对比告诉我,她们的开放是合理的!
我不再夸和贬了,只是淡漠的看着,不料那春雨竟哧地撕开丁字裤,唰地扯了下来,随手仍给宁宁:“还是你穿这东西吧,你穿这正好,我总走光!”
小丫头又给她扔了过去:“不会剃呀,买个吉列,让臭老公给剃,他经常刮妈的,绒毛还没长成呐,连胡子都没有,还是个雏儿!”
我汗,我在她眼里就这么衰呀?
宁宁见我支着个大篷,抿着嘴笑了:“春雨姐,你干脆什么也别买了,在家里就这样光着吧,你看看,老公为你都扯起大篷了!”说着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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