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靠卖背心起家的?”她突然问道。
我笑了:“我的光荣历史怎么让秀子女士给知道了?是不是觉得跟这环境不太相配?”
“嘻嘻,先生怎么有这想法呀?这消息嘛,当然是那陈大少给提供的,他说你根本不配来这里参加活动,说你是靠在街头摆摊卖背心起家的!”小姑娘声音平淡地说,听不出那意思里含有的是贬还是褒。但我知道,日本人极重视门第观念,一个未入流的小商贩,当然更难让他们看得起了。
我自嘲地说:“我可是一个‘卖东西没店铺,做买卖没本钱,出一身臭汗,挣回半碗饭’的衰商出身,秀子女士和我跳舞,不怕低了身份?我们是不是回去吧,我的朋友们还在等我呐!”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手把我的脖子搂的更紧了,笑够了,才低低地说:“你知道我爷爷过去是干什么的?告诉你,比你还差,是在街头给人家擦皮鞋的,你们中国有句话是英雄不论出身,能够从逆境里崛起,秀子认为那才是英雄!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要邀你共舞的原因,怎么,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刚刚接触,很难让我说信与不信,但秀子女士的观念的确很不一般,让小天刮目相看了!”
她吃吃笑了起来,半天才说:“从一个街头卖背心的,用不到两年时间就跻身进上海商界名流之中,你的崛起确有点传奇色彩,难怪香艳姐对你恨不起来!”
我听了一愣:“香艳?我不认识她,她恨我干什么?”
她哧地一声笑了:“你把人家身子都破了,现在说不认识,是不是太绝情了?”
我更是如入五里雾中,半天才突然想起来:“是那个大菊香艳?”
“你总算想起来了,她是我叔叔的养女。嘻嘻,华先生很威风啊,双枪作战,横扫天下无敌手啊!”小丫头不无讽刺地说。
我一愣:“什么双枪?”
“手上一杆枪,商战、外战,下手狠辣;身上一杆枪,专杀美女,而且出手及时,让人防不胜防啊!我这个姐姐稀里糊涂就被你给破了身,你说你不是很厉害吗?”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那日本女人的一战,那天实在是凑巧了,谁知道摁她一坐,她就坐到了她不该坐的地方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儿,是怨我还是怨她?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事情发生了,想挽回也没余地了!我现在只觉得老脸在发烧,扶著小丫头的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好了!
我怎么也不能让个日本女人给压住啊,我笑了笑说:“其实也不应该怨我,那天她可是来杀我的,我以德报怨,不但没杀她,还把爱传给了她,看来我虽是衰商,但却是个爱心独具的爱商,这她还不感到满足啊?”
“她是够满足的了,身子破了,而且你给她在肚子里塞了个孩子,一个有妈没爹的孩子,你说,让她怎么生活?”姑娘冷冷地说。
我心里一颤,妈的,不能这么衰吧?和春雨已经发生几十次关系了,她到现在天癸依然,和王云只一次,肚子就大了,和这个大菊也只一次,连不对,我没给她播种,她哪来的孩子?唬我呀?我冷笑着说:“不可能的,我没泄身,她哪来的孩子?”
秀子嫣然一笑:“是嘛,你可是把她折腾了好半天啊,你没泄身,谁信啊?她现在成天恶心欲吐,不是有孕是什么?”
我语塞了,她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啊?她们这朋友也太知无不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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