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你们辛辛苦苦地赶来就是为了到我这来洗鸳鸯浴?”
“当然,能陪著美人洗把鸳鸯浴,乃是我的莫大的福分,我可是早就盼著这一天了!怎么样,美人如玉剑如虹,三年风霜亦从容!我可是等了三年了!”是那个不要脸的陈新强的声音,他怎么找来的,而且就他那两下子,只要秀子稍微动动手,也得把他扔到楼下去啊,还能让他这么嚣张?难道他三年前就认识秀子?
“你还好意思说三年前,我还真没想到,三年前在东京街头耍流氓的会是你!那天要不是你爸爸跪在我父亲面前把头都磕破了,这世界上还有你这混蛋吗?”
“那时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可今天,一切已经倒过来了,现在摁在你脖子上的剑是我师傅的伏龙剑,不是那年你摁在我脖子上的那把东洋刀了,当年你的不杀之恩,我今天怎么也得好好报答才对呀!”陈新强的话里透出七分得意,三分骄狂。
“那好吧,我把这房间让给你们俩个无耻师徒就好好地洗你们的鸳鸯浴吧,我真没看出来,这老騒帮子还这么大的瘾,深更半夜的带你找地方风流来了!”小丫头咬著牙说。
马上,一个女人喝骂道:“你找死,我快四十的人了,岂是你能耍戏的?小强,把葯拿来,给她塞嘴里,我要让她自己跪著求你睡她!贱婢!”
我知道不好了,我急忙闪进,啪啪两个榛子,把老臊婆子和陈新强一起定在了那里。
小丫头突然看见了我,眼睛一瞪骂道:“大混蛋华小天,你是不也来想洗鸳鸯浴的?你们男人还有没有好东西,怎么见了漂亮女人就想占便宜?”
我笑了:“别不知道好歹,我今天不来,你是不是把我华家的脸都丢尽了?华小天的老婆,让个老猪狗逼著和陈大少洗鸳鸯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商界混啊?”
“我洗我的,该你华小天屁事!你华小天女人一大帮,还不够本啊,还拽著我干什么?我困了,你把这两个混蛋弄走吧,我得休息了!”她说著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我说:“这两个人是找你的,我给定住就不错了,你怎么还讹上我了?得了,怎么弄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可是真的困了,我得睡一觉了!”说著,我一飞而起,躺到了秀子的身边,伸手搂住秀子的小腰。
秀子没挣扎,也没说话,只是往我怀里委了委,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我听见浴室里响著阴靡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看,秀子还躺在我的臂弯里,轻鼾小呼地睡著觉,我看看屋里,那两个混蛋已经没了,那浴室里大洗鸳鸯浴的应该是那对活宝了。
我奇怪,她怎么让那一对玩起时髦的东西来了?我推了推她:“哎,你怎么让他们疯起来的?”
“笨蛋,他们带来的媚葯,不给他们用留给谁?也没让他们多吃,一人两粒,然后把两个混蛋穴道解开,往屋里一推,门一锁,他们就疯狂起来,老东西还装正经呐,疯起来,叫床声比谁都大,吵死人了!”小丫头说著,把胳膊伸过来,搂住我的腰,轻声说:“睡吧,明天我还得去东北呐!”
是太吵人了,那女人喊得震山响:“快,使劲啊,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小啊,总也不解渴啊,你的葯呐,再吃两丸去,你总不能让我飘在半空下不来吧!”
“你一个老帮子咋这么大的劲儿,我这可是童子鸡啊!”“屁,你女人玩了没一千也有八百了,还敢说童子鸡?你连你爷爷那老枪都不如,更别说你爹那生猛海鲜的劲头了!”老女人气喘吁吁地说。
“你,老臊帮子,你连我爷爷和我爹都没放过?”
“你怎么说呐?是他们俩没放过我,不过话说回来了,没他们俩,我凭什么今天来当你的保镖?快,吃葯去,再不吃都成面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