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的等待和煎熬,一进入三月份,石油价格就突然飙升起来。先是期货市场上突破了每桶60美元的大关,接着现货市场上石油开始紧俏起来,到三月五日,各大财团抢购石油大战开始了,出现了有货无价的现象。石油输出国组织开了几次会想扩大石油产量,但七嘴八舌乱吵一锅粥,吵到后来,还是没通过扩大生产的意见。这使石油价格迅速攀高,到三月底,每桶价格开始在58美元上下徘徊起来。
朱雅一到晚间就吞吞吐吐想要我的口讯,想把石油卖出,我就拍着她的小肥屁股说:“别沉不住气,说好了60就是60卖,我告诉你,你现在是一千二百万桶了,差一美元就要少收一千二百万美元,不是小数啊!你现在是凌氏集团的高层人员,得考虑大局啊!”她尴尬地笑着说:“人家不是问你吗,老公不发话,人家一桶也不敢卖呀!”
她确实听话的一桶也没卖,只是每天紧盯着石油牌价,我看得出来,她在担心石油价格的爆跌。说实话,我也害怕,但我看量子对冲基金一直像苍蝇往上糊,感到还没到下跌的时候。
爱莉娜这些日子一直忙着亚运场馆工程的进程,因为有qh大学的教授和我们从南方市调来的工程技术人员的紧张工作,工程进展得非常顺利,多次受到多哈政府官员的好评。雨萌回到了杭州后,在qh大学帮助下,完成了图纸设计,政府部门也顺利清除了埋在老宅里第三进地下室的炸葯,打开了地下室,里面竟是大量的侵华日军的档案,对揭露日本军国主义侵华罪行有重要作用。
这期间,我在峨冠老人帮助下,回到上海几次,也到雨宁的北京集团两次,我现在才知道,她所以能几次冒充警官学院的学生,原来她的大舅竟是学院的一位副院长。她现在在她两个舅舅的帮助下,已经成功地把集团公司办了起来,并开始了运转。
焦急地等待,到三月八日,石油现货终于突破了六十大关,达到六十二点三美金,我马上告诉朱雅:“马上开始把你手里的石油都卖出去,一桶不留!”
朱雅马上小跑着上了她的车,带着人把她的石油全部销售一光。我也把手里的石油全部卖给了中石油。中石油马上把油全部运回了中国,由于急等用油,连雨萌的船队也参加了运油。
这期间,朱雅一面代表凌氏集团和中石油签订了常年的供货合同,一面开始更新设备,扩大生产,同时又在附近收购了两个油田,使凌氏石油集团,成为卡塔尔排在前面的大公司了。
我买的石油在顺利出手,但眼看石油快运光了,我的心里却突然有一股危险意识油然而生了,我想了想,马上把朱玛叫来:“我们货场那里的监控设施怎么样?”
朱玛冰雪聪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急忙说:“场内有三十多个摄像镜头,而且都是远红外镜头,夜间拍摄效果如白天拍的一样。”
“场外再增加一些,让人注意监视,我估计他们这几天该动手了!我们决不能再放过他们了!”我一面安排,一面搬到储货场去住,我知道,敌人应该从这里和我过招儿了!我对峨冠老人说:“他们可能从这里下手,别的我都不怕,就怕他扔炸弹,制造爆炸事件,麻烦你盯着点,在三月十一日之前看见他们扔炸弹就给他把火灭了!要是三月十二日再扔,您就不用管了!”
老头踢了我一脚:“你小子可倒会抓官差啊,拿我当你的仆人使唤啊?”
我忙陪着笑说:“能者多劳嘛!别人也没这个能耐啊!”老头拧住我的耳朵说:“你就耍嘴吧!轩辕戒到你手我算倒霉了,成天没得闲!”
三月十二日夜,货场上的石油只剩下三百多桶了,我那感觉更明显了,我一面让保安人员注意内紧外松,一面穿上夜行服,亲自埋伏在货场外,等着人来上钩。
四月初的卡塔尔已经热气逼人了,从波斯湾吹来的海风吹拂着货场上的嫩绿的杨树叶沙沙作响,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在唧唧地鸣叫,叫得我心里毛躁毛躁的。
我现在手里拎着爱莉娜给我拣的一小袋鸽子蛋大小的石子,躲在货场外的一个高岗上的密草丛里,正观察着货场四面的一切。
其实今天只要听朱雅的话,再增加几台运输车,就一切烧香了。可我知道,那样一来就没戏可看了,也不能钓出躲在多哈深处的敌人。我总觉得陈新强应该来到了多哈,可没看见他,心里总是有种莫名的烦躁,我现在的心里很矛盾。既盼着敌人出现,也希望一切平安。这种矛盾心情一直持续到看见几个人悄悄地潜进货场,才算安静下来。
小樱纯子这几天也没闲著,她把两头猪转移到一栋带地下室的小楼里,在地下室给他们俩人开了个温柔乡里的安乐窝,并在小楼处打出了武和投资公司的招牌,警察局备了案,又把原来的武和大厦正式卖给了小樱集团,把武和集团在多哈姆石油公司里的股份全部转卖给了小樱集团,在政府部门办理了正式手续,使武和公司真正的成了一具空壳的皮包公司。
今天,她让人押着那八个人来到了货场,告诉那八人:“等一会那边有人把他们的目标吸引过去,你们老大让你们把这四桶石油送到货场里,你们正好两个人一付杠,把东西抬进去,送到货堆上,今天你们的任务就ok了,要是干不好,你看着,这里的四挺手提机枪可不是吃素的,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八个人心里这个骂呀:“这不是拿我们当炮灰吗?人家傻呀,我们大摇大摆往里抬东西,不是找死是干什么?再说,你们吃错葯了,往这里抬什么东西啊,几桶油,人家用你们往里送?”
但有后面的枪口逼着,怎么也得送啊!
在他们对面的货场外,就在我趴着的草丛不远,现在也趴着四个穿着夜行服的人,他们是小川、陈新强和小樱纯子及她的卫士长珍妮。
小川看着灯火辉煌的货场里,心惊胆战地说:“纯子,你想搞什么名堂?是不是想让我们去送死啊?”纵欲过度,已经把他掏空了,说这么几句话他就气喘吁吁,他知道,今天可能是他的鬼门关了,这个狠女人是不会让他好受的,但没想到竟把他和陈新强给拉到了这里,更没想到,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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