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到二十岁的短期班学员三百名。长期班,我们定的是八年制,最后两年是实习阶段,实习期间开基础工资(相当于其它公司职员工资的百分之一百五十)。短期班,只集中培训五个月,然后到各岗位实习,待遇和长期班实习时一样。
学员在校学习期间除学习武术外,还要学习企业经营管理知识和文化课及外语,我们得把天雨和凌氏企业的职工都培养成文武兼修的人才。
老何兴奋地说:“这下子好了,咱们公司的人,拿一个是一个,看谁还来跑这发贱!”
我这里还在未雨绸缪,一个紧急电话把我从北京提到了日本的东京。
电话是小岛武夫给我打来的,他在东野钢铁厂视察,在钢铁厂下属的焦化厂受到了一伙不明身份人的围攻,双方动了枪,现在他和厂里的职员被困在办公大楼里的最顶层,警察和工人被匪徒挡在大楼外,匪徒已经在大楼里埋好了炸葯,提出要他交出120亿美金和让警察派一架飞机把他们接走的条件。
现在双方已经对峙半天了,匪徒说今天子夜再不答应条件,他们就要引爆炸葯,来个玉石俱焚。
老家伙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哭唧唧说:“我上哪去弄那一百二十亿美元的现金去啊?我打电话告诉了秀子,让她准备接手东野吧,我准备和这伙匪徒拼掉这条老命了。可秀子让我找你,她说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她现在已经上了飞机,马上就到你那里了,你就按她说的帮我一把吧,不管事情结果如何,东野都要归你和秀子了,我已经老了,我等着给你们看孩子呐!”
我马上让峨冠老人先把匪徒的炸葯全换成粉煤灰,把匪徒的枪全弄成废物,然后我约秀子一起带着老何和他的二十名精干队员,坐当天的班机于天黑时赶到了日本的长野。
别看秀子泼辣,遇到这事儿也是急得只会偎在我的怀里哭。我拍着她的柔软的柳肩说:“怎么不相信夫君的能力了?不就是几个匪徒吗?有我和老何,他们也就是菜货!”
秀子说:“可他们手里有枪啊?我们是两手空空对付他们,能有多少胜算啊?”
我笑了:“没枪还麻烦一点,有枪就更不怕了,就你们日本生产的那破枪,看见我就得炸膛,你知道河野是怎么死的,就是让那破枪炸膛崩死的!”
秀子不相信的拿手掐着我的腰:“你就会拿瞎话安慰人家,他们和爸爸的人都打了半天了,也没听说有炸膛的事儿,连安慰人都不会!你可真笨到家了!”
到了长野,警方把外围封锁得水泄不通,东野的副总经理长谷川信彦看见秀子,急忙向警察说明白了,我们才进到了大楼附近。大楼周围,东野的保安已经把大楼围了起来,用砂袋垒起了工事,我们躲在砂袋后向里看去,见大门前已经用办公桌、沙发等物堵住了,后面有几个人支着机枪守在那里。
长谷川信彦老泪纵横地说:“总裁他们已经撤到最顶层了,他身边就带十名保镖,剩下的都是大楼里的职员了,将近200人,都帮不上手,而且里面极可能还有小岛武男的人,他们只会帮倒忙!现在总裁的保镖可能已经死伤过半了,匪徒还在往上攻,刚才听见几声爆炸,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我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我怕总裁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