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这股顽匪,秀子激情如火,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大战了几个回合,仍然玩兴不减,而且说:“刚才是引子,下面才进入主题呐!”她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陈一龙决不会拿这简单的游戏来对付我,北京的绑架,东京的进攻,都只是个引子,真正的下文,肯定还没开始,那个正文应该是什么呢?
我已经没有心情游戏床上了,我搂住秀子说:“你说,他们难道就会用这小孩子的把戏来和我们争斗吗?”
我的话让秀子一愣,她想了想说:“你是说他们还有更狠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们?”
我点了点头:“应该如此,雨萌说,陈一龙是个极阴险狡猾的对手,他决不会就此罢休!而且那个小泉既然已经出了手,就决不会洗手成佛,东野面临的危险不是解决了,而是更大了!”
从审问几个凶手中知道,这起事件幕后的黑手是小岛武男,而给他摇羽毛扇的那个中国人,应该是陈一龙了!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是联合了四家日本的大财团,务求把东野吃掉。既然下如此大的决心,怎么会拿这简单卤莽的游戏来演定军山呐?
秀子呼地坐了起来,因为刚才的疯狂,她的肌肤还有点淡红,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两个紫玉小葡萄粒,还骄傲的挺立在滚圆的雪峰顶上,我知道,那是我刚才裹唆的杰作,身下的秘处不但红肿嫣然,而且粘粘的浆液把小草都践踏得凌乱无序。见我痴呆地看她,她轻啐了一声,急忙拿被盖上羞处:“人家说正事儿呐,你又色色的看什么?刚才让你疯,你提起话茬,现在又不正经,你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呀?”
我恍然大悟地笑道:“人的别处都是无关痛痒的,只有秘处才是应该注意保护的地方!女人如此,企业也应该如此!”
她粉面带春,俏目瞪了我一眼:“有没有完了,现在说正事儿呐,你怎么总扯闲篇啊?你有没有点正经的呀?”我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让她靠在我的身上,然后一面揉捏着她那诱人的雪峰,一面吻着她的小嘴:“我说的就是正事儿!一个焦化厂,不可能是他们注意的焦点,他们的注意力应该放在东野藏藏盖盖的秘处才对!你说,东野的核心,东野的秘处在那里?”
她伸手摸到了我屁股上的厚肉,刚要掐,竟“哎呀”一声道:“你是说他们要对东野飞机制造厂下茬子?”
这丫头,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我点了点头,她沉思起来,半天才说:“现在我们生产的飞机已经没有什么优势,有几家厂子都能生产出来了,所以每年研究订单都争抢的挺厉害。往年,仗着父亲和首相的私交,我们的定单都不少,今年又要研究定单了,父亲正在上火呐,他和首相已经明和暗不和了,定单怕要减少,所以父亲想把我们的研究成果公布出来,靠它可以震住那些妖魔鬼怪,但我没同意!”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
她的手真的掐了我一把,而且是在内侧的软肉上,掐得我差点蹦起来:“你想谋杀亲夫啊?”
她噘着小嘴说:“你还有脸问,人家不是听你的话吗?那隐形技术,我从涂料和电脑干扰两方面解决了难题,现在的隐形技术肯定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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