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次临走时才对我说‘我们登记吧,她已经答应离婚了!’我还等他回来时和他在饭店摆桌呐!”
我又问:“你们在一起时,还洗过鸳鸯浴吗?”
“怎么不洗,明月白天不在家,他就偷着跑回来,我们一起上完了,就进浴池洗洗身子,他给我搓身子,我给他洗那些胸毛,挺有意思的!”
我说:“好了,法官同志,我请求辩论结束,这女人是个诈骗犯和诬陷领导干部的罪犯,我要求司法部门给予严惩!我现在对我的请求给予说明:第一,既然她说已经和西门市长有过长时间的性关系,但对西门的身体确根本不清楚,西门的身上根本没有胸毛,”说着我拿出一个影碟:“这是一月前他和明月夫人在游泳池里游泳的录像,你们看看,他的胸毛在哪里?对照她刚才的话,她的伪造的谎言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法官点了点头,那女人看看她的律师,律师双手一摊,脖子一缩,表示无可奈何。
我继续说:“这可能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你们可以对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做一下调查,他经常喜欢和同事一起到海滩游泳,同事都可以证明他是不是胸毛很长?”
那女人气愤地说:“是你引导我说的!不算数!”
我笑了:“你既然和他发生过关系,怎么会不记得他有没有胸毛呢?这一点,明月夫人就决不会被引导的说错了话!第二点,就是发生关系的时间长短,根本不可能是你说的三五分钟,这一点明月夫人可以给你纠正,鉴于属于个人隐私,我在这里就不说了,请法官个别询问明月夫人。”
“第三点,就是她那结婚证上的照片,是合成的,是用西门市长和明月夫人的结婚证上的照片与她的个人照片合成的,人的大小比例明显不对,这法庭可以测算。而且照片上西门穿的衣服从那次照相之后,明月说是为了纪念,一只锁在她的皮箱里,而且皮箱一直在明月的好友李洁那放着,法官可以现在传在市检察院工作的李洁证明此事,因为明月的房子一直借给李洁夫妇居住,明月的一些东西,至今还放在她那里没有搬!”我侃侃而谈,那女人目瞪口呆,半天竟咧着大嘴哇的一下哭了:“我说不行吧,他偏说没事儿,这下好了,该我吃官司了!”
法官马上问道:“你说谁说没事?”
“我男人吴仁名!”那女人哭着说。
法官奇怪地问道:“你有男人?你不说你就和西门有关系吗?”
“那是他告诉我的,他和我也刚有,才十几天,他让我黑西门市长一把,熊他点钱,熊他个楼房,然后我们就结婚!”女人抽泣着说。
“是不是他?”法官拿着照片问她。
她忸怩地点了点头。
法官大声说:“带陈新强!”
女人愣了片刻:“跟陈新强什么关系啊?”
法官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陈新强被两个警察押着来的,女人一见他那样儿,哇地哭了:“不该他的事,抓我吧,把他放了,都是我的错,是我黑的西门市长,是我偷的房照,是我拿的他们的结婚证!”
陈新强看看那女人,突然笑了:“你们从哪弄个女疯子来害我?我根本不认识她!”一名法警递给法官一个碟,片刻,大屏幕上出现了陈新强和那女人搂着抱着缠绵的镜头
陈新强哈哈大笑道:“我玩的女人多了,我记得住谁是谁?她就算是当过我的马子吧,这又有什么错?时代不同了,男人女人碰撞出的火花是时代发展的标志,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女人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够了,当个破袜子,扔了就是了!”
女人吃惊地看着他,半天才举起手,指着他说:“流氓,你才是破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