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该我什么事儿啊?咱们就一个矿,他还总想熊咱们呐,他死了才好呢!”
话说出去了,她更不能走了,她只好继续躺在安德鲁斯的怀里了,但她的耳朵还是听着外面的枪炮声。
她现在也听出来了,真的是大岛集团的方向,她爬起来,想拉开窗帘向外看去,但下面一阵刺疼,让她又躺了下去:“怎么比那次让老东西给破身时还疼啊,是不是撕裂了?”她挣扎着起来,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打开灯,低头扒开看了看,也没撕破啊,那怎么这么疼呢?而且里面硌生生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她伸手进去摸了摸,天啊,是节育环,今天那个强悍的男人把个节育环都给带出来了!
第一次让老东西给祸害后,她就偷偷地到一家私立医院里戴上了节育环,她可不想给那老鬼生什么孩子,他们只是想玩她,如果她不生不养,他的大老婆和他的孩子不会难为她,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她和孩子都得被杀死,他们不可能让她在他们家族里分得一杯羹的!
这次说是怀了孕,她纯粹是为了笼住安德鲁斯,为了让老东西的阴谋得逞,也是为了让那个小男人不对她起杀心。她是在刀尖上跳舞啊,她不得不防!但这次可就真的要怀孕了,那又长又大的东西竟直接进到了花房里来了个深耕直播,而且这几天正是她最危险的日子,他又把节育环给捅掉了,这不是非要给她来个孩子又是什么?
她愣在了那里,半天竟扑哧一声笑了,她看见手指尖带出的粘粘的液体,竟慢慢地向下扯了根细细的丝,那丝半混浊,半红亮:“这冤家,竟给我重新破了一次身,而且是破的最深处的身子!”
她把浴缸放上一下子水,抬腿欲迈进去,又停了下来:“生就生吧,反正有安德鲁斯扛着,还是留着这个种吧,他好强劲,也许真是个好孩子呐!”她把腿又撤了出来,找了干净的毛巾把自己的秘处擦了擦,对着镜子仔细看了半天自己,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美人,上学时,他的书包里就经常发现小吃的东西和情书,东西嘛。她照吃不误,情书嘛,看也不看,往火里一扔。才十七,那老东西就在路上看见了她,把她强抱上车,就在半路上把她给破了身。后来老东西想占安德鲁斯的矿山,就大包大揽地把她介绍给安德鲁斯当了妻子。不久又暗地派来个年轻的混蛋,说是配合她闹鬼。鬼还没等闹呐,那混蛋就在大白天在她的卧室里强行把她给奸污了,回头又拿告诉安德鲁斯她和老东西的阴谋来威胁她。今年才十九岁的她如今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倒啊!都是漂亮的脸蛋和美丽的身材给她惹的祸!现在又出现个强悍的男人,她的漂亮到底把她推到哪里呀?生就生吧,有了孩子,惦着自己的人就少了,也许会安静一些!
她重新回到了床上,她顺手拽了个沙发上的抱枕,垫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她听说为了怀孕,行房后,女人最好要把臀部抬高,仰躺着,不让男人那宝贵的东西流出来。
她刚仰躺在那里,安德鲁斯的大手就伸了过来,她忙说:“你让我自己安静地躺一会儿吧,我的腰有点不得劲儿,这么躺着能好一点!”
安德鲁斯马上把手缩了回去,暗夜里只听见大岛方向那爆豆似的枪炮声渐渐的静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痴想着今天那个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