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书大明木匠六日已经开始上传待审。)
我是被一声接一声的鸡鸣声叫醒的。
城市里呆长了,突然听到鸡鸣声,我甚感新奇,但片刻就想到了,我已经被人绑架到远离城市的农村了。我马上发现自己现在竟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床大被里,细看屋里,除了我睡的一张床,竟别无一物,甚至连我的衣服、鞋袜也绝对没有。
我急忙坐起,又发现我的手表、那枚比我生命更为重要的铁戒指也已经不知去向了。再看屋里,也才发现,不但门上有防止我外逃的铁条,就是那仅有的一尺见方的像给犯人送饭的小窗,也上着大拇指粗细的钢筋。
什么叫黔驴技穷?我现在是真正体会到了。
我看看外面,是白茫茫的冰天雪地的一片:“天啊,这是到哪里了,现在已经三月份了,正是桃红柳绿的季节,这里怎么还是冰天雪地啊?”
小屋里暖哄哄的,我摸了一下,这显然是个套间,中间的间壁墙竟是面火墙,热得烫手,难怪我光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也没感到冷。看看房子的式样,我心里一凛:“俄罗斯?她把我给弄到俄罗斯来了!麻烦了,大活人失踪了,家里还不定多急呐!”
打在飞机上昏迷过去后,我就一切都不知道了,我奇怪,她是怎么把我从飞机弄到这里的呐?而她又是谁呢?那淡淡的香气,怎么既熟悉又陌生呢?是我的女人,不,绝不是,那气息不对,可我对那气息又为什么似曾相识呢?
门吱呀一下打开了,进来一个身材窈窕,容貌俊美的二十六、七岁的女人,她穿一件海龙皮的裘皮大衣,戴着个银狐皮的船型帽,显然是刚从外面进来,脸还红噗噗的,她随手又把门从里面锁上了,然后不慌不忙地脱着衣服,直到只剩下单衣,才扭过头来看看我。
看着她那绝世艳丽的面容,我突然想了起来:“黄秀英,一个无理被我给蓝田种玉的女人!她应该是我的女人啊,可在飞机上闻到的气息,根本就不是她的呀?”
被她给盯上了,看来我今天是难逃魔掌了!
她站在门口,看着我,满面怒容,凤目瞪圆,厉声喝道:“华小天,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你的那些刁蛮的老婆做梦也不知道我把她们的老公给劫到这里来了,告诉你,这是俄罗斯的伊尔库茨克,我已经把上海的买卖都卖掉了,让你逼的只好在这里发展了!你高兴吧,你这辈子永远回不到大上海了!你就准备在这里喂我那些饿得发狂的黑盖狗吧!”
我笑了:“有美人陪着,在哪都一样啊!”她骂道:“你别臭美了,一会儿就是我那帮黑盖的肚里之物了,还想美人呐,你可真是不知死的鬼呀!”
“既来之,则安之,生亦何欢,死亦何忧,既然到这里了,一切由夫人随便处置就是了!”
她恼怒地一字一蹦地说道:“你说得简单,我四十年的清白,被你一夕狂颠付之东流,难道杀了你就算了事吗?”
我叹道:“夫人言四十载清白,话理不通,不谈你那夜出乖露丑勾引男人之事,就是你和陈一龙结发二十二年,也决不是清白之身了!更何况那夜之事,影带尚在我夫人之手,你的表演尤为动人,岂是清白一词可概括的?”
她的脸一红道:“那夜我原想和那人结为连理,男女之间谈情说爱,过一些火原无可指责的,而你趁人之危,强行苟且之事,这难道不是毁人清白?今天我就是要将你那东西剁去喂狗,还我一个公道!”
说着竟向我扑来。我出手一抓,将她抱进怀里,她拼命挣扎,小屁股在我的早就怒气冲冲的东西上蹭来蹭去,惹得我一时性起,把她一抱就摁在了床上,劈吃啪吃就打起了她的小屁股。一边打我一边骂道:“你个泼妇,我正愁怎么出去呢,你自己送了进来,那就别怪我了,那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也没好好解解气,今天我就补补亏空,拿你好好泄泄火,你今天把我完好无损送到北京,咱们就算两清,若不然,我今天就给你肚子里种个玉,让你好好清白一下,我让你腆着个大肚子去见人,让人们都知道,陈一龙走了,你还照样有地方泄火,照样享受夫妻之乐!”说着我就去解她的裤子,她一面拼命拽着裤带,一面开口骂道:“大色狼,你看看我的肚子,早都已经让你给弄大了,你还种个屁玉?”
我伸手摸了摸她那滑溜溜的肚皮,哈哈笑了起来:“孩子都有了,你说你跟老公还闹个什么劲儿?快起来,别把我们的孩子碰了!”说着我伸手扶她起来,她松开拽着裤带的手,支着床要起来,我趁机把胳膊伸进她的两臂之下,把她一抱,她现在再想抓那裤带,已经被我胳膊隔开,回师无力,只好拼命踢达两腿,片刻就把两只皮鞋连袜子都甩了出去,露出光洁晶莹的两个小脚丫。
我笑道:“对,穿着鞋是不太方便老公种玉,你忙完了,该我的了!”说着我的一只手只往下一移,就把她的裤带解开了,我拎着她刚抡了半圈,她的下体就光溜溜的没有负担了。
“淫贼,色狼,流氓!你再敢侮辱我,我就咬牙自尽,让你负一辈子债!”她虽然骂的凶,但声音绝对是压到了最小的分贝,分明是没想让外人知道,更没有招呼救兵之意!
我现在并不是急于行苟且之事,我是想办法要回我那戒指!这就决定了硬打硬杀不行,我必须刚柔并济,攻心为上,更何况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是应该以疼爱为主啊!
我把她往床上一放,自己上了床,把她往怀里一搂说:“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们这么打打闹闹的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你就跟了我吧!”我边说,边伸手抚摩着她那温玉似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