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劈里啪拉搬东西的声音,我知道她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急忙拍拍她的小屁股说:“快起来吧,得抓紧把公司的各种手续准备齐了,你姑的蔬菜一过来,咱们就得开始对外批发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说:“再眯一会儿吧,那些事儿我都安排出去了,咱们俩得到寿光进菜去,现在才七点,你好好养养精神吧,别像昨天晚上似的让你跳舞,你直打晃,那两条腿和面条似的,还得人家带着你,差点没累死我。说你醉了,手还不老实,摸了上边摸下边,捏的人家痒痒的,挺大个身子,放赖往人家怀里扎,你平时就这么和别人跳舞啊?舞风是不是太差劲儿了?人家忍你半天,你还得寸进尺,把人家弄倒在地上了!你跟雨凤姐怎么就跳的那么好呢,都说你是舞场王子,怎么跟我就跳不起来了?是不是嫌人家丑啊?再丑不也是你的妻子吗?也得拿出点绅士风度来呀!”
我笑了:“跟雨凤跳的是一般的探戈,跟你跳的是酒醉的探戈,当然不一样了!雨凤也没拿个小香杯灌我呀,说是咱们俩喝酒,你光灌我了,一瓶酒你喝了不到半两,都灌我肚子里了,我能不醉吗?”
她拿手拧着我的屁股说:“怨我呀?怎么不说你又好色又贪杯呐?喝就喝吧,叼着人家的舌头不松嘴,把人家的舌头裹得火辣辣的,想拿酒煞一下吧,你还搂着要喝,人家能拒绝你吗?那就喝吧,左一杯右一杯的你喝起来没完,自己喝多了,怎么怨我呀?”
我知道,跟老婆论是非,永远说不清楚,我也不争辩,只是闭上了眼睛,她也不说什么了,把小脸贴到了我的胸口上,呼吸均匀的睡了。
我是被她给亲醒的,我笑着说:“噢,怕我再喝你的小嘴杯,偷着下嘴了!”
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都到点了,你还死睡,今天走不走了?人家没办法,才亲你的,这是叫你起来,不是谁发贱,别多心!”
急急忙忙赶到海关,刚上了江轮,船就开动了。
布拉戈维申斯克和中国的黑河就一江之隔,一上船就看见黑河市了,改革开放之后,黑河变化很大,江边修起了十里江堤,江堤里是宽达二百米的江边公园,假山、喷泉、绿树、繁花、雕塑、旱冰场那清澈见底的江水,更是让人留连忘返,吸引了大批的游人。
我现在没心欣赏,匆匆坐上到哈尔滨的飞机,赶到哈尔滨,又转上了去济南的飞机,然后搭上了到寿光的长途汽车,一路风尘仆仆,在下午六点才赶到寿光——中国最大的蔬菜交易市场。
一下车,小丫头就像个蝴蝶扑进了我的怀里,她是早晨八时半到的寿光,很简单,从家里一启程我就把她让峨冠老人给送到了这里,她搂着我边亲边说:“天,你太神了,我就是闭眼睁眼的时间就到了寿光,我告诉你,今后晚间你不能把我扔在布市,天天晚间十一点到早五点,我得在你被窝里!”
麻烦了,这丫头的想象力太出格了,都和她学,我那被窝里一晚间得塞多少人啊?
“怎么,不答应?”她的小嘴马上噘了起来。
“我怕你晚间有工作啊!”“那也得劳逸结合嘛!工作再忙,也得让位给夫妻团圆啊!”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还是盯着我,我只得笑着说:“那可太好了,我们夫妻就没有天南海北的感觉了!还是我小老婆会安排!”
她马上又不干了:“什么小老婆?说出来多难听,你不会说小爱人啊?就是说老婆,也不能分什么大呀小呀的,你就叫英儿、红儿不行吗?你那话怎么给我的感觉是你的小妾呀?告诉你,我们姊妹虽然多,但可都是平等的!”她的大眼睛扑闪着,紧盯着我,我知道,她怕我不高兴。
我脸一绷说:“那不行,怎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你得管她们都叫姐,包括我的英儿!”
她笑了:“那没人反对!”
我继续说:“在家里,凤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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