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讯软体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
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于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什么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合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
不晓得爸爸是怎么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区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里头布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没事的话怎么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
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睡得很不习惯的干扁床铺,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车到就立即出发。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
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区开上至少一个半钟头。
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么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
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我们来到一个聚落。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亮着灯火的人家。
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于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
等到他让我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恶恶!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呕噗!“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ài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后,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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