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向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疤,接过药,“对了,你这里有没有可以避子的药。”
听到这话,御医脸色一惊,他自然知道昨天夜向暖被帝君临幸一事,可没想到对方居然找他要避子药。
“姑娘,这可是禁药,若是被人知道,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还是姑娘你要,谋害皇子的罪老臣担待不起啊!”
御医说着,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脸色惨白。
夜向暖扯了扯嘴角,“您老这是做什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更方便的出宫寻找解药不是吗?”
夜向暖本来打算出宫去药铺买的,只是担心被她父亲发现,毕竟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
御医还是觉得不妥,“姑娘,依老臣多年行医经验来看,一夜怀孕的几率不大,你看……”
夜向暖听到这话,心下不由得开始吐槽,要是他知道昨天夜里她被陌长歌那厮折腾了大半夜,还会不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番话来。
“为了以防万一,我得先准备好,现在找到解药的下落是重中之重,将来更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耽误。”
御医犹豫很久,才拿了一点药给她,“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否则老臣性命不保。”
夜向暖点头,“放心吧,这是一点药而已。”
说完,夜向暖便提着两包截然不同的药离开了太医院。看着夜向暖离开的方向,御医叹了一口气,希望她能尽快找回解药。
转身回到药柜前,继续整理草药,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拿着刚刚给夜向暖的药闻了闻,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这哪是避子药,分明就是补药啊!”
半饷,将手中的药放下,“应该不会真的中了的,就一次,一次而已。”说着,继续忙活手中的事。
另一边,夜向暖刚刚回到上央宫,便有人来报,夜霖进宫来找她了。
皇宫的人现在都知道了夜向暖的身份,虽然陌长歌不在宫里,夜向暖现在又没有明确的身份,所以夜霖要接走夜向暖无可厚非。
“暖暖,你怎么还在宫里,不是让你见到人就出宫的吗?”
“爹,在等我一天,等他回来了,我在去找您。”
夜霖看着自己女儿,一路上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暖暖,你告诉爹,你是不是和他……”
“爹!”夜向暖拉了拉夜霖的衣袖,有些难为情,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一见她这反应,夜霖是又气又恼,要是以前,他可能不会在说什么,可是现在婚约已经解了,“暖暖,你还未出嫁,怎么能随便把自己交给别人,爹平时怎么教你的,女子要懂得自爱,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平日里顽劣不堪,疯疯癫癫的,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得跟我回去。”
“爹,我要等他回来,我还有事情没和他说清楚是不会走的。”夜向暖看着宫殿门口,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还没回来?”
“别看了,我告诉你,家里刚刚来信,你娘现在病重,若是让她知道你这么作践自己,非要气死她你才知道懂事吗?”说着,夜霖便拽起夜向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