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夷了然的笑着,想着太后的心思,她想让允儿进宫,表面上是做公主们的舞蹈老师,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把允儿作为人质来牵制他。
然而,他们把他皇甫夷想的太简单!
步淩不知他的心思,只认为他在想名单的事,于是说:“皇甫兄,你要小心皇帝!”
“多谢!”回过神来,皇甫夷感激的看着他,若是此人能帮他,必是如虎添翼,只是,他本性不受拘束,喜爱自由自在,也不必勉强了他,只是说道:“若是步兄想通了,也可来找我。”
“哎,只怪我天生自由散漫,不过,如果皇甫兄有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相助。”他爽快的说。
皇甫夷与他相视而笑,交朋友似乎不需要用过多的语言,像情人一样,看对眼后,即使不用语言交谈,也能生死交换,他们,就是如此。
步淩走后,皇甫夷便静观其变,每日,卫予琉都会把宫中的消息飞鸽传书回来,所以,他对桑允儿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而桑允儿在宫中仍谈泰然自如,过着自己的生活,每天清晨便会尽责的当好舞蹈老师的角色。只是,她偶尔会觉得无力,她哪有什么资格当舞蹈老师,只是有些舞蹈底子,加上在现代社会舞蹈种类较多,她的见识比较多而已。
若说这些公主,个个是千金之躯,哪能吃得了拉韧带的苦,所以,既然学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想学,那她自然是不用太花心思了。
七日来,似乎是平安无事,下了课后,卫予琉倒是经常来看她,只是不说话,眼神中有探索和迷茫,也有挣扎和怀疑。
也有一日,他问她,若是有那么一天,皇甫夷真的成了皇帝,她会怎样?
她看着他,眼底澄净,似乎皇甫夷成不成皇帝,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她只是淡淡一说,他是他,我是我!
卫予琉也不再说话,直到他觉得该走了,才告了辞,回到将军府,抬头看着那一轮圆月,心中惆怅万分。
半个月已大半过去,想念竟成了桑允儿度过皇宫中寂寞日子唯一的慰藉,想起皇甫夷,想起他身上的深仇,微微气喘,捂住胸口,抬头看着柳梢上的圆月,心神向往。许久,转身回屋,却被身后的人影吓了一跳。
“皇上?”
她惊讶的看着他,心中却警钟敲响,这么晚,他堂堂一国之君,来她住所是如此不符规矩。
“不必惊讶。朕只是来看看,这几日,在宫中可住的习惯?”月光下,皇帝的身影有些诡异,本就瘦削的身材在月光和柳树的衬托下竟像鬼魂般飘忽。
“谢皇上关心,民女一切都好。”她收了收神,恢复淡定自若的神情,既来之,则安之。
皇帝有些激动,但是却仍然控制着自己,发出的声音掺了些压抑,他冲动的走上来,抓住桑允儿的双手,情迷而沙哑的说:“桑姑娘,你可随了朕?”
听到他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桑允儿恼怒不已,但是脸上依然平淡如水,只有微微泛红的脸泄露了她此时已非常生气的心情,但是她不能冲动,只是冷淡的,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说:“请皇上自重。民女已是皇甫夷的妻子,怎可再随他人?”
皇帝尴尬不已,原以为天下女子皆一般,没想到刚一开口,就遭到了拒绝,但是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心怎会轻易屈服,他仍自以为是的说道:“只要你愿意,朕可马上赐你们婚姻无效。”
桑允儿心中冷笑,表情却淡淡的,说:“民女和皇甫夷成亲可是皇上一口允诺,并下了诏书赐婚的,如今,皇上出尔反尔,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朕愿意,谁敢阻拦?”
“皇甫夷富可敌国,难道您不怕他?”桑允儿提醒他说。
“哼,他,我自会对付。”皇帝不知不觉说漏了嘴,但是马上便止住了嘴,看向月下的她,如同月光仙子,美好而纯洁,看得他蠢蠢欲动。
终于按耐不住自己,他欲上前,强行抱她。
桑允儿心中恼怒,想逃离,却发现他虽然瘦削,但是,她忘了,他始终是男人啊,力气仍然是她挣脱不开的。
直到一声愤怒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惊得皇帝止住了手,也让桑允儿能及时的逃脱。皇帝恼羞成怒的看着来人,压低声音斥责道:“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李恪眼睛似要冒火,脑海中依然想着刚才的一幕,若是他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敢想。再看着皇帝,因情欲而变形的脸,此时可笑至极。李恪冷冷的回了一句:“那父皇深夜到此,所谓何事?”
“放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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