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去挽补已经是亡羊补牢了。
沈宜香还是有些不服气,“就算她应该帮,但她也要贴合自己的实际去帮吧?没有把握,她这样冒冒然地凑上前去,她想好了方法了吗?她要咋劝?”
沈宜香这是典型的掉到地上也抓把沙的例子,被沈宜月的一通洗白,沈宜香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了,她只是单纯地把杨培敏看作啥也不会的娇娇女,这种妇女主任才能胜任的工作,她杨培敏怎么可能做得来?别是为了出风头吧?
杨培敏朝她点了下头,“宜香不用担心,怎么样也得试过才知道不是吗?我尽力就是。”
沈宜香瞪眼,“谁担心你了。”
杨培敏笑看着她,“我就知道你是个口硬心软的,你放心吧。”又是把沈宜香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看着沈宜月,杨培敏还是说了句,“宜月你不说,我还不知道郝老师帮了那么大的忙,真是得好好谢谢他才行。我其实刚开始的想法就是想着,不让刘爱红再频繁地到我们的学校来,把学生给影响到了。”
沈宜月摇摇头,“嫂子我知道你的,不管咋说,郝老师都挺为难的,他只是一个被放下来的知青,离开了家乡,很多都不方便,无亲也无故的,而对方又是队里的会计女儿,这碰上了,也不好说话。”
一直没说话的沈宜冬看着沈宜月也点点头,“这事我婆家那里也有过这样的例子,也是学校的老师,他处了个对象,还是城里的姑娘。那姑娘也像那刘爱红那般追着那位男教师走,逢星期天就过来找那男教师,给带吃食啊,给送水过来啊,上课下课总爱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还真没见这般紧着男人的姑娘的。”
“而且还是个不知羞的,在办公室里还上赶着去帮她对象夹菜,在学校外面勾肩搂背的,那男的还真是一点儿为人师表的样子也没有。”
“这还不算,竟然还把饭给喂到他嘴巴里,嘿,你们说,这屋里还不止他们俩,还有其他同事呢,这样子多伤风化啊?后来也是有人看不下去,劝了那男老师两句,倒是收敛了点,没再有这现象了。”
“可没过多久,又整了个不要脸的,竟然、竟然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亲、亲嘴了,还好死不死地让过来捡毽子的四五个学生看到了。”
沈宜香惊呼出声,连声问道:“后来呢,后来咋样了?”
沈宜冬也是一脸的鄙夷,“他们的处罚咱先不说,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呢,那事过后,五年级里竟然有两个小孩偷偷处起对象来了,你们说,那些小屁孩才多大?毛都还没长齐,就晓得这些事了,还不是那两个杀千刀的,起了这坏头作用,他们也跟着学的呗。”
这年头,人们都淳朴,少年少女们都甚,少有早恋出格的事,沈宜冬口中的现象,可想而知,有多么地惊世骇俗了。
但是杨培敏也是赞同她口中那种带坏头的看法,作为老师本应是以身做则,在某些事情上,更应该约束自己的行为,以正确的方法去引导如白纸一般的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