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婵问道:“今天初次在曹操身边办差,可还顺利?”
贾仁禄道:“当然顺利了,曹操坐着我站着,台下八九万号人跪在那,慑于我的威势,不住的向我叩拜,磕头就像捣蒜一样。那场面你是没见,威风极了。政事处理完毕之后,曹公见我是可造之才,特地把我留下来,让我耍一套刀法给他看,看完那是赞不绝口啊!直赞曰:‘人才啊!三国什么最重要?人才啊!’你看为夫我也站了大半天,耍了半天的刀,累得有些腰酸腿疼的,来给我捏捏。”
贾仁禄趴在大床之上,貂婵坐于床边,帮他挠痒痒,边挠边问道:“这里?”
贾仁禄道:“对的,舒服!不对,你这婆娘好笨,不是这里,上面点。”心道:“这个‘貂婵’牌痒痒挠还真好用!”
貂婵素手上移,问道:“这里?”
贾仁禄道:“不对,你这婆娘真笨,不是这里,下面点。”貂婵又向下移了移。
如此呼来喝去,貂婵均闻命而行,突然瞥见贾仁禄在那里坏笑,发现被耍了,怒气上冲,狠狠地拧了下去,贾仁禄大叫一声:“啊!对了,就是这里!”貂婵格地笑出声来。
三日后,相府正殿,贾仁禄依然被点名罚站,台下依然跪着好些大臣,和以往略有不同的是程昱赫然出现在其中,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贾仁禄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道:“使这等下三烂的招数,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我都替你难过,要我是你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是不是没有绳子?来我把裤带借给你”曹操面色阴沉,一拍桌案,怒道:“哼!这个杨彪还真是麻烦。那日收他下狱,孔融竟敢在朝堂之上当众顶撞于我,我要不是念在他曾是一镇诸侯,且为海内人望,连他也一起治罪了。碍着他的面子只得免了杨彪的官,放他归田。就是这样朝中竟然还有人敢跳出来和我作对!”说着右手一挥,一纸奏章飘然而落,曹操伸手一指那奏章,怒道:“赵彦一个小小的议郞,竟敢上疏弹劾我不奉帝旨、擅收大臣之罪。你们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置?”
荀彧道:“议郞有上疏言事之权,此举正是他的本份,若明公因此加罪于他,恐以后无人敢再上疏言事了。”
满宠道:“文若此言差矣,赵彦明明是在帮杨彪说话,杨彪既为袁术亲戚,赵彦便是在为二袁张目。如今明公既与二袁为敌,又怎能留此宵小之徒在朝,此人该杀!”满宠此言一出,台下便像炸了锅一样,乱哄哄地。文武大臣分成两派,一派主杀,一派主张不治其罪,一时之间双方争得个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像许褚之流,已是奋袖出臂,上前便欲捶人。贾仁禄表情木然,但心中暗乐,心道:“得!进菜场了,好热闹啊。不就处置个人,至于吵成这样吗?这么简单的事,还用吵。把他抓来打一百屁屁,活着算他有神明庇佑,放了。死了算他倒霉,埋了虎痴,你在做什么,那可是香炉,刘晔的脑袋可不是铜铸的,一下下去可就开花了。再说要砸你也不能现在砸啊,起码要等我把手机拿来了以后,你再”
冰嘉赶去淮南散布流言去了,不能前来议事。曹操觉得好像少了一条胳膊,浑身地不自在,看着台下臣工大呼小叫的样子,不由的气血攻心,头痛欲裂,喝道:“都别吵了!”大小臣工赶紧噤声不言,许褚赶忙放下香炉,跑回原处跪着。
曹操道:“仲德,你怎么看?”
程昱道:“此人该杀!若不治此人之罪,明公在朝还有何威信可言。日后怕是随便什么人都敢上疏弹劾明公,明公岂不何其他大臣一样,被皇上牵着鼻子走,又怎能再号令群雄?”
曹操道:“仲德之言有理,仲康!”
许褚喝道:“在!”大大冽冽地出班跪好,曹操一拍桌案,喝道:“你这便去捕拿赵彦,也别审了,给我就地正法!将他的家给我抄了,男的全数充军,女的没为官妓!我就是要杀一儆百,看以后还有谁再敢反对我!”
贾仁禄心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曹大大,你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念经。怪不得你的后人享国不长了,原来这孽是你作下的,杀人太多拉!赵彦大大,老虎屁股你也敢随便摸,小弟实在佩服得紧!你的所作所为我虽不敢苟同,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所以决定为你念遍往生咒,替你超度一下我不会往生咒算了还是回去的时候给你烧点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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