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的。”
陈登用手敲击着桌子道:“曹豹这人很费猜测,据我所知。那陶商和陶应都去暗中见过他了,陶应甚至表示要娶曹豹地小女儿曹蕊,但最终被曹豹拒绝了,说他拒绝陶应是想站在陶商一边又说不过去,那陶商去请他相助时,他以陶谦未去的理由同样拒绝了,你看他是有什么样的想法?”
麻竺苦笑道:“元龙不解之处也正是吾不解之处,据我所知,那刘功和袁术,甚至朝庭派来的人都已同他见过了。但他同样没有明确表示会靠向何方,难道他真的是忠于陶谦之人?”
“真是奇怪了!”陈登摇了摇头。
糜竺道:“下坯城中的所有兵马都掌握在曹豹的手中,我担心到时他会成为我们的障碍!”
“再观察一下吧。“陈登说道。
两人又商谈了一阵之后,门外走进了陈家的家人陈和。
看到陈和走入,陈登问道:“何事?”
“老爷,刺史陶大人要见你。”
“陶大人要见我?”陈登不解地问道。
“老爷。那送信之人已离去,据说陶大人一醒过来就提出要见你。”
看了糜竺一眼:“陶大人现在找我去有何事情?”
糜竺皱眉想了一阵也没找到答案,对陈登道:“不知他现在找你何事,先去听听吧。”
“元龙来了,坐下说话。”陶谦脸露笑容,但病体的折磨还是让他看上去很是削瘦。
挥了挥手让所有地人下去之后,陶谦说道:“元龙,你对现在的徐州是怎么看的?”
“主公,如果袁术撤军,这徐州还是有保住的可能的。”
没听到陈登的真话。陶谦叹息一声着,元龙啊,记得从中平六年开始我表你为典农校尉在徐州境内进行屯田。你那时才二十五岁,没想到才几年时间你已成熟了,徐州地发展你是有功的。“
听到陶谦的话,陈登的心中立即涌出一股感动之情,当时年仅二十五岁的自己被陶谦上表朝庭为典农校尉,有太多人的反对。但陶谦都坚持使用,这恩情不可忘记啊!
“刺史大恩,元龙永不敢忘。”
“咳咳---”
陶谦咳了一阵之后,脸色更加发青起来。喘了一阵之后,陶谦才说道:“元龙,徐州的情况我已清楚,就算那袁术撤走,刘功也必不会放过,观我的两个儿子都非成事之人。我打算把这徐州送给刘功。”
“啊!”陈登对于陶谦的话很是吃惊。还以为自己与糜竺的行动已被陶谦查觉,认真观察了一下陶谦。并没有从对方地脸上看出异样,详作不解道:“主公何出此言?”
“元龙,今日找你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够帮我把这事做成,我不行了,徐州地百姓不能再受战乱之苦,我观那刘功也是一个有本事之人,有他守护徐州我也放心。”
“这!”陈登一时也不知这陶谦的话是真还是假,只好装做沉思的样子。
陶谦虽在不断咳嗽,但他也在暗中观察着陈登,现在他基本上已确定陈登与糜竺是在计划献徐州给刘功了,这事看来是拦不住了,就算现在杀了陈登和糜竺也没用了,刘功的大军正屯兵边境,随时都有可能进入,从目前得到的情报看,那刘功与袁术同样是达成过协议的,不让徐州都不行了!
“那商、应二位公子怎么办?”陈登问道。
“他们!我之所以献徐州给刘功地目的还不是为了他们!”陶谦的心情有些激动,要不是自己的儿子不成气,又何必把这徐州献给别人。“
“元龙,我准备派你到沛县去一下。”
“去沛县?”陈登不解地看向陶谦。不错,正是去沛县,如今刘功几万大军正屯兵在那里,我需要你去帮我进行一场谈判。”陶谦喘息着说道。
看到陶谦已很明白的要献徐州给刘功了,陈登的心情也逐渐放了下来。“不知主公让我去谈些什么?”
“你此去沛县所谈的内容就是我同意献徐州给刘功,其他的我都不要,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刘功要娶我的女儿陶幽为妻。”陶谦地话对陈登地振动很大,这陶谦看上去一幅刚直的样子,没想到其心机也很深,把徐州献给刘功虽说一样也不要,但只要那刘功同意娶陶幽,这陶家也不算吃亏,到时看在亲戚之上,刘功又怎么会为难陶氏兄弟。好计啊!
“主公已决定了?”陈登还是想确认一下。
“元龙,你是我心腹之人,现在我陶家就靠你了,陶谦拜托你了。”陶谦说着就想起来施礼地样子。
看到陶谦的动作,吓了陈登一跳,急忙扶住陶谦,并跪下道:“主公对陈登有提携之恩,陈登无以为报,定帮主公办成此事。”现在的陈登对于陶谦突感心存歉意,回想起陶谦的提拨之情,心中很是感动。
紧握住陈登的手,陶谦道:“你明日就去吧,徐州就拜托你了。”
看到陈登已经离去,房间内陶一的声音又响起:“主人,你真的决定献徐州给刘功了?”
“没办法了,这是我陶家唯一活命的机会,你也是知道我那两个儿子的,任他们乱下去,那刘功定然会斩杀他们,我必须为他们谋划一下了。”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陶谦的嘴中发出,他有着太多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