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在去景阳宫的路上一边走一边思考着:我真的错了吗?自先皇托孤,我夙兴夜寐事必躬亲,为蜀国山河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出隆中二十多年了,有生之年还能统一华夏吗?现身体大不如以前了,继我之后,蒋琬、费玮皆可为相,姜维已得我真传,军事可托付于他,至于魏延叫人不放心啊,虽有大勇但难以压制,吾若身死,魏延必反还得早日筹划。怎不能把烂摊子交给禅儿吧,我也老了一定要促成此次北伐,即使兵败身死也无愧先皇的知遇之恩与托孤重任了,等下和皇上商量下蜀国的未来,皇上已经不小了,看来众人的顾虑不无道理该是让皇上做主的时候了。
我心中暗想“我真的成了刘禅,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我前任穿越者不知道把历史改变了多少,谁是我的铁杆支持者,难啊,对刘禅的事我是一无所知见了诸葛亮真担心露馅啊。不管了竟然来了就做出点什么即使失败了,也没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坚信人定胜天。也不知道现在是那一年,等下找黄皓问清楚。”
"御医,皇上醒过来了吗?”诸葛亮对看护在刘禅身旁的黄太医说。
黄太医说:“回禀丞相皇上已经醒过来了现在张大人开的葯了,您来了要班您通报一声吗?”"不必了,你到外面候着有事在再找你,先下去吧,”诸葛亮说。
接着诸葛亮叫宫内众人都下去,并从宫女手中要过葯碗,闻两下吸了几口气对刘禅说:“皇上这多是补葯喝了对身体大有好处,来多喝点。”
“是啊,大补好的快。”跟他不熟的我只好敷衍着说:丞相找朕有事吗?”
“臣是有些话想对皇上说,可能臣说的言辞或有不当,还望皇上见谅。”
“你说吧,言者无罪!”我故作大方的说。
诸葛亮说:“皇上自17岁即位到如今也有十多年了,先帝白帝托孤臣为蜀国殚精竭虑,但是收效甚微,然魏贼猖獗,我想再次北伐毕功于一役。”我说:“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所有大臣心安的理由。”
诸葛亮说:“先帝考虑到蜀汉和曹贼是不能同时存在的,复兴王业不能偏安一方,所以他才把征讨曹贼的大事托付给我。凭着先帝的英明来衡量我的才干,本来他是知道我去征讨曹贼,我的才能是很差的,而敌人是强大的。但是不征伐曹贼,他所创建的王业也会丢掉,坐着等待灭亡,哪里比得上去讨伐敌人呢?因此先帝毫不迟疑地把讨伐曹贼的事业托付给我;
我接受遗命以后,每天睡不安稳,吃饭不香。想到为了征伐北方的敌人,深入到连草木五谷都不生长的地区作战,两天才吃得下一天的饭。不是我自己不爱惜自己,只不过是想到蜀汉的王业决不能够偏安在蜀都,所以我冒着艰难危险来奉行先帝的遗意。可是有些发议论的人却说这样做不是上策;
刘繇、王朗,各自占据州郡,在谈论如何才能安全、提出种种计谋时,动不动就引用圣贤的话,满腹都是疑问,胸中塞满了难题,今年不战,明年又不出征,使得孙策安然强大起来,于是吞并了江东;
最重要一点是现在百姓穷困、兵士疲惫,可是战争不能停止。战争若是停止,魏国兵多将广粮草充足,若给其缓过气来修养生息;到时倾国来攻我蜀国就危险了。”
我说:“丞相多虑,谁能敢背后议论丞相了,丞相可还记得隆中对,昔日丞相有言:自董卓已来,豪杰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曹操比于袁绍,则名微而众寡。然操遂能克绍,以弱为强者,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而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可是现在荆州已失上将不在,空有益州之险也只能构成鼎足三分,然丞相所说的待天下有变却从未出现,还一直按以前的老决策行事能行通吗?丞相才智过人,这点不会没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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