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散去,只剩了那个不通五识的男子还呆站在原地,站在原地脸上总是挂着一张笑脸。
本来姜怜安都走上台阶了,却又倒了回来,男子虽然呆傻,但身上的衣服也很干净,发丝也被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不像是无家可归之人。
姜怜安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笑着询问道:“你不回家吗,还是你在等人来接你?”
见姜怜安回过头来跟自己说话,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朗了,刚才的发生事情,对他仿佛没有丝毫的影响,记忆还停留在刚才姜怜安与自己的约定上。
男子手指着天空的方向,开心的蹦跳着说道:“大哥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呼……呼~啪——!”
男子在模拟着,姜怜安从屋顶落下来时的经过。
姜怜安看了看路过的行人,好像都并不认识这个男孩,思索了片刻之后,遵循男子的意愿问道:“你家人还没来的话,夜里寒凉,要不要进来等,过会我们再一起玩。”
“好……好!一会玩!”男孩蹦跳着说道,随即在姜怜安的带领下进了客栈的大堂。
程肃看了一眼,脸上虽有些不快,但也没说什么,摆手招呼了洪明旭过来,在洪明旭的耳旁吩咐了些什么,洪明旭便立刻出了客栈的大门。
大堂里的正在用餐的百姓,也不敢说什么,怕惹火上身,找小二结了账便慌张的离开了。
只剩下一小部分餐客,大抵是因为住在客栈的缘故,低下头默默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柳云赫从刚才热闹散了之后,便没有回来,清川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便跟了上去,只剩下萧以祸一个还坐在大堂里。
萧以祸依旧面色从容的坐在桌前用餐。
程肃常年驻扎在关外,只有回朝复命之时才会去到皇宫,而萧以祸在立太子前一直身处内宫中,立太子后搬到了绍天城中的王府,再之后便去了自己的封地临南府。
此前,并未与程肃见过面。
这时要是躲,反倒容易更引程肃注意。
萧以祸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眼神看向窗外,等着他们几人从外面回来。
乞丐一瘸一拐的往人少的地方走去,周围的百姓对他投来同情的目光,还有些人见乞丐可怜,往乞丐的手中放了不少铜钱,忙说道:“谢谢,谢谢……”
“别客气,拿这钱买点吃的。”
“是啊,实在是太可怜了,看看这瘦的。”
随着周边的人越来越少,乞丐出溜一下拐到了一个胡同里,将披散凌乱的头发整理到了脑后,即便脸上抹了泥灰,也遮挡不住清俊的脸庞。
林乐知颠了颠手中的几十枚铜钱,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难不成自己还真有当乞丐的天赋,轻轻松松就靠演技挣了几十文,就是这屁股实在是太遭罪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都遭殃好几回了,不是被踹被拽就是被推的。
刚才摔倒还把手心给擦伤了,虽是很细的伤口,也有丝拉拉的痛感。
林乐知只穿着一件外单衣,林乐知轻轻甩了甩手,破烂松垮的衣袖滑下去了一寸,手前臂的烟云纹露了出来。
这疤痕林乐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仔细看过,是真的,而且这疤痕绝对不是新添的,确实是陈年旧伤。
除此之外,身上便没有其他的伤痕了。
眼神中流露出片刻复杂的神色,随即林乐知将衣袖垂了下来,遮挡住了手臂内侧的伤痕,往胡同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至一半,一把剑从一旁伸了出来,挡住了林乐知的去路,林乐知尴尬的笑了笑,转过身想往另一个方向走,却又被伸出的剑柄拦了下来。
“想不到,当乞丐还挺适合你的。”来人嘲讽道。
这干净利落的出招,不饶人的说话语气,以及剑柄上缠绕紫色的剑疆,不是柳云赫又会是谁呢。
林乐知轻叹了一口气,把剑柄往外推了推,看向一旁的柳云赫,打趣道:“我说小屁孩,你要是真想留住人的话,起码也得用剑身吧,用个剑柄可没有威慑性。”
柳云赫将剑柄重新压了回来,顺势重力将林乐知推到了一旁的墙上,墙壁并不平整有不少凸起,后背磕到冰冷坚硬的墙壁上,生疼。
这小屁孩个子还没长开,力气倒是怪大的,还跟某个人学的一身臭脾气。
刚还说自己身上没有其他伤痕,这会添上了,真是说什么怕什么,怕什么来什么。
一晚上被推了两次,真不知道自己是倒霉还是活该了。
“用剑柄对付你就够了,你还不配让我出剑,还有……”柳云赫隐着不快纠正道:“你再叫我一声小屁孩,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再也没法说话。”
“哎呦呦,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惹柳少侠,诶,不过……”林乐知故弄玄虚没有说下去。
“不过什么?”
“你刚还说我不配让你出剑,怎么一句小屁孩,就要割我舌头了,这也没其他兵器,想必只能用你的剑了,柳少侠这剑也未免太好出了吧。”
“你……!”柳云赫压着林乐知肩膀的剑,又加重一分气力,这下不仅后背疼,连锁骨都被压得生疼。
林乐知看向柳云赫,眸色冷静的说道:“之前在州庆镇,我也是这么跟柳少侠说话的,为何三个月不见,柳少侠却对在下一反常态,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惹少侠不快了?”
柳云赫攥紧了剑身,手上的力气难以自控的又重了一分,但在看到林乐知微微皱起的眉头,加鼻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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