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有人敲门。
“近来。”我说。
我一抬头看见了赵新?!这家伙和我可是一点都不熟悉,怎么会跑到我这边来。我问,“有什么事情吗?”我发现面前这个赵新不太客气,还气势汹汹的。杀气和杀人有得一拼了的人。
“怎么了?”我说。
“李牧到你家去了?”赵新文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这个应该不会和工作有关吧,应该不会有关的吧。我说:“对啊,我和小飞搬家,他过去帮忙然后我们五个人吃个饭。”
“李牧是你的上司吧。你这个是贿赂?!”赵新把问题的严重性都说到天上去了,恨不得说公司内部成员结党营私。我像是那种会结党营私的人吗?不像吧!也没有必要很像对吧,不够严重的问题,一定不会严重的。
“应该没有这么严重。我之前就有说过要搬家,如果李牧有空就会找李牧帮忙的。”我说。
赵新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如果有麻烦,你也小心一点。”
我还没有回答上来,这个赵新就走了。
我跟出去,想一想还是算了,我们真的只是搬家吃饭。还折腾了警察,很复杂,还不如不说比较好一点。
我坐回来画画。
最近总是想到以前的事情,比如说:我外公跟我说:“玉石在清朝的时候很便宜,几两白银就可以买到了,到了现代,要花上好几亿才能够买到。”
那时候,我大概三岁左右,听得懂、但是没有兴趣。玉石离我们的生活太久远了,在我们的眼里那是一块很贵的石头,但是有属性。跟着谁就一定是谁的,不论哪一世的轮回,都会出现的。我没有玉石,只是看见过,很好看。
我突发奇想地在办公室里面到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藏在这里,我把办公桌的屉子抽出来,被卡住了。我找张恪过来,把桌子锯掉,看看为什么桌子的屉子会卡住!我们领导发现我们锯桌子了,跑过来问,“你们对公司有什么不满吗?还是有私人恩怨在里面,为难我们质量很好的桌子?”
“没有,我们很忙。这个屉子卡住了,我锯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说:手上面的活也没有停!
“是吗?要不要我找人过来帮忙。”我们领导明显已经接近质疑的语气了。
“呃,那也可以。”我说。
我们领导走了,我以为他会多耽误一会儿,没想到他一出门就看见了李牧,就招呼进来了。我们领导都亲自动手,想一想看,再结石的桌子还是可以拆分掉的。我说:“看看里面有什么?”
一个挂件,龙的挂件。很小巧,是条龙。大概长约两厘米,宽一点二厘米,厚度在一点七毫米。呈现的是黄绿色,通透性能很好。水泽还不错,不多不少还要好一些的成分。我很喜欢。我捡起来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我说:“那这个就是我的了吧,怎么样?”
我们领导脸都绿色的,说:“这个桌子二十年以前就一直在这里,我当年怎么没有发现呢?那时候,国家正好困难,我怎么没发现这个值钱的玩艺儿呢,卖了的话也不会这么穷啊。”说完了还要摇一下脑袋,唉声叹气,以示自己很后悔。我敢说:一转身,我们领导肯定会说:“老子现在的前可以买一座玉石山。一个挂件算什么?!”
“好了,这个我就拿走了啊。”我说。
张恪推了我一下,让我把东西还回去。
“就让他拿着好了。”领导说完了,拿着锯子走了。
我在后面还护送我们领导一程。为了把这件事情摆平,我报警了,自己去警察局解释,看能不能找到物主,然后我再买回来。
“那也行,你去办吧。”领导说。
“好的,我很快很办妥的。”我说。
我立刻搭车去警察局,警察听了我的言论以为我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都二十年了,怎么还没有取走。那个小偷未免太没有出息了吧。”警察的评价。
我说:“你慢慢听我说:也许当年他们来不及带走,就藏在那里了。至于二十年里都没有拿走,那是因为内部分裂了。”
“二十年过去了,那个贼好歹四十多岁了吧。”警察说。
“要是他四十岁当贼了?”我问。
“不会的,那样入行太晚会被淘汰掉的。”警察说。
我努力询问说:“你真的没有兴趣查这个案件?”
“你要报案吗,那好摩纳哥挂件你拿过来吧,那是赃物。”警察说。
“不能够给我吗?”我说。
“那你拿走吧。”警察说。
“谢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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