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严刑逼供,阮彤彤都不肯说实话。”一个审讯出来的警察说。
我的眼睛很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说:“多多少少,她会说点假话,或者实话吧。”
“估计没用。”抓到人的警察说。也就是一直和我说话的警察。
“这么麻烦的个性,混黑道,有点难缠。”我说。
“今天你先回去吧。”抓到阮彤彤的警察说。
“好的,那也可以。”我说。
我走出警察局,星星都在天上跑步了,很晚了呢。
“哎,复杂的人生。”我说。
“你还是先不要复杂的人生比较好,你之前的那个设计,还是有人捣乱的。”李牧出现在这里。我惊呆了,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家里还花了一幅绿颜色的,等明天,我就拿到公司去。”
“啊,你到底在忙哪些?”李牧问我。
“需要解决的事情,我都会去解决的。”我说。
李牧彻底地没话说了,哑口无言了。
李牧有事半道自己就回去了,我打车会小区的。最近一点都不顺利,刚刚进小区,就听见人喊,“着火了,着火了。”我还骂,“蠢货,哪里会有火灾,除非有人恶意放火。”
走到前面去的时候,“好大的火啊。”我赶紧打119和120电话,太麻烦了。
警察也来了,看见了我都不理会我。估计已经不愿意找我录口供了吧,我也不愿意录口供了。
后来听说死了两个人。
这是我到公司以后才知道的,等我上班已经是四月三号了。忙了大半天,人都已经彻底地报销了,我把绿色的设计稿拿给我们领导看时,我们领导却说:“你查到什么了没有?”语气很气人,我不想理他。
“我新画的,还不错,怎么样?”我避开话题,总不能说查了好几天没有收获吧,那样多难看。只要查到玉石挂件原来的主人,所有的一切就水落石出了的。希望张恪能够查到一点线索,否则还会有麻烦的。
我们领导看了一下,走远了看了一下,又凑近了看了一下,说:“确实还不错,嗯,画得还不错。”
然后,领导转了一下就离开了。
我在办公室里面几乎要吐血了,希望从此以后,本人的智商都不要用了比较好吧。我推开窗户,依旧是蓝天白云,很悠闲的日子呢。
我的上一幅画有点阻碍,可是这幅画没有问题。差不多该确定下来的事情确定下来了,我准备到警察局里面去看看阮彤彤,希望她会说一些实话吧。
警察局关门?!我的天呐,我不是很相信。那个部门不开门也轮不到这个部门的啊,发生社会动荡呢么?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恪打电话给我,说查到了挂件的下落。
“什么意思?”我问。
“最后一个见到玉石挂件的人是一个雕刻工人,他雕完了就给了一个人。那个人没有留下地址,只知道当年就已经在上班了,似乎是出差到广州这边来玩的。顺便买了一块原石,就拿到铺子里面找雕刻师傅篆刻一下。”张恪说。
“这些东西查到了有什么用处,和没有线索是一样的。十年前的东西能够好到哪里去?刻得不好反而会掉价,很少有人会把贵重的东西交给别人去刻的。”我说。
“有点道理,不知道那名游客是谁?”张恪说。
“最离奇的事情是,怎么会藏在我们公司呢?我们公司还是有点历史的,会不会是其他的麻烦,找个借口转移注意力呢。”我说。
“分析得有道理,往往非常没有道理可说。”张恪说。
“哦,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
“明天就回去,后天应该就到了。”张恪说。
“好。你自己小心一点啊。”我说。
我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人,可是不少的事,我依旧还是不知道吧。比如小时候很便宜的价格买到的玉石,后来丢了,还有人冤枉我。说我炒作!
不理解人们的想法了,我彻底地不理解这些。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我回到住宿的地方了,先冷静。所有的一切一定会有一个头绪,可是在有头绪以前冷静一点。
手机又响了,“你们上当了,阮彤彤没有问题。她已经死去了,你们却不知道悔悟,最好小心一些。”看着陌生的手机号码,我都认为,他们自己上演了一出戏,然后找人来看。最后得出结论。
“他们自己也要交待一下吧。”
我发现自己的观点很幼稚,困难的事无法解决。不困难的事,也无法解决。就像还有人在追着我七年前画的画,怀疑是别人画的。我都不想解释了,很难解释清楚是为什么?我认为我的人生不需要做任何解释,可是所有人都要我去解释,我把新画的那张图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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