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还想说一点什么,又不想说话了。吴新这个时候跑来肯定是出了事情了。我问他,“今天怎么过来了?”
“没什么,就是到这里来玩的。”吴新说。
“还是算了,没有哪一次你出来是来玩的。”我说。
“哎呀,我叔叔打工去了。我就来玩一下。”吴新说。
“我看我们还是报警比较好。”我说。
警察来了,吴新的父母很奇怪。突然间就不认识吴新了,还打人。没办法,吴新就离开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开始发生,我的不满也开始爆发了。
吴新拿着政府办的一份保险,自己吃一点饭。过一过日子,上一点学!我开始担心起来,会不会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素质太高了,所以连我们的父母都对此有意见呢。这个荒谬的故事没有意义更加没有意思。只要有时间多少的事实和非事实我们都可以不必去书写,因为毫无意义了。那时候已经彻底没有意义的事情就不要去做!
吴新的日子就这样的痛快。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情。孙晓倒是以前一样,没什变化的。
夏天总是很漫长,但是到了一定的时节,它还是很快的。比如我们高中补课的时候,夏天就很快。比风扇还要快,呼啦呼啦就过去了。
我们高一的补课也结束了。
孙晓才高一,和我不是一个班级,他在三班。我是高一(一)班,高中要上早自习和晚自习,很忙碌。几乎和孙晓还有吴新见不到了,我把孙晓和吴新放在一起,他们一个班级的学生。
可是开学才一个星期,孙晓就有一个女朋友了,名字叫孙凤。
我差点气死了,我爸爸高中的时候,家里面叫他回去结婚。他回去结婚了,然后悲剧出现了,一把年纪了还在乡下修车。别人都已经是博士了!他还是半个农民,不简单的人生和世界啊。人生的差距就是从此拉开的,孙晓要是掉到这个坑里面半个世纪都爬不出来的。我表示担忧。
星期六,天高气爽,就是还是比较热。
我把孙晓找出来商量一下。
我把孙晓带到了江边,风景还不错。我说:“听说你有一个女朋友啊?”开口的时候语气一定要温和一点,不能把别人吓到了。我这是做思想工作!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才可以的。孙晓是我的邻居,单亲对吧。暂时以及很长一段时间以内他都不可能很有闲暇去做很多的事情的。
“哪里的话?我就是很受欢迎,有一个女朋友倒是真的。”孙晓说。
杨柳堤岸,清沙拍浪。却无关花月!
“你少得意一点,要知道轻重的啊,不要掉到了坑里还以为这个坑不错。”我说。
“我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孙晓。
谈话结束。我们的课和生活依旧还在继续的!
我就当成孙晓有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没有过于去理会的。关于任何人的人际关系我们都不可以说太多的,我想到吴新了,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什么出现在镇子上面。哪里有人一晚之间就不认识自己家的小孩子的了,不太有这样的可能。
我不是很相信,猜想会不会是疾病?突然我想到了非典!我还特意跑到医院去问一下,“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呢?”我问医生。
医生说:“可能性不是很大,因为非典已经过去了。这个时候感染的可能性很低,应该不会的。”
“可是那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呢,那时候的话,应该有这样的可能吧。”我说。虽然是一闪而逝地猜测,可是可能性也很高的。
医生突然身上一寒,打了一个冷颤,说:“你的说法也有可能是真的,毕竟非典才过去。现在发作的可能性也还是有的。”
“那怎么办?”我问。
“拖到医院检查一下吧。”医生说。
“那好吧。”我说。
我离开医院以后给吴新打了一个电话,吴新认为我脑残,他说:“我告诉你,要是真的是非典,早就死了。还能够活到今天吗?你的脑子最近很不好用了吗?”
“你骂得有道理,可是你父母的问题只有这一个理由可以解释的啊。”我说。
“那拖到医院检查一下吧。”吴新说。说话的时候有一点迟疑,可能还是有些担心吧。
医院派出了120的急救车,急救车路上还坏了。没办法,我们只好找人修一下。到底还是修好了的。车修好了,继续前进。到了吴新家,也算是跋山涉水了,警察还先光顾了。我一下子腿软了,说:“警察同志,我们没犯法,这是医生。他来看看这里的两名患者的!”和120急救车一起来的医生说:“是啊,我是医生。请问有什么我能够做的吗?”我和医生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说着废话啊。
“没有你们什么事。”警察说。
然后一转身里马很威严起来了说:“你们两个人感染了非典,居然还敢躲在农村!给我带走。”
然后我们目送着警察带走了吴新的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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