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今天醒的早了点。还没人发觉?一边寻思一边缓缓睁开眼来,入眼处,只见一张熟悉地脸正俯向前来,未等她回过神来,来人就一把揽起她,只觉一片温热压向自己的唇上。
他要干什么?小美惊吓之下,闭紧双唇,不料对方用力一把托住她的下鄂,趁着她的嘴一张开,强势的唇舌立即进攻,完全封锁住她要大叫出来地声音。
小美病了这些时候,身体本来虚弱,这刻虽奋力挣扎,也是白费功夫,只感觉到对方在肆意的吸吮着自己的唇舌,越挣扎,对方越狂猛,一只钳在颈边的大手还伸出拇指来捻自己的耳垂。
小美悲叹:人都那儿去了,怎么任凭自己给人欺负也没人出来阻止?
正气得浑身颤抖,只觉对方用舌头卷了一粒什么东西,在自己舌间轻轻摩擦,才要抽一口冷气,却把那粒东西吸到喉咙口,只一下就吞了下去,连同对方的口水。
对方似是意犹未尽,不舍得松开。小美举起娇小的粉拳,狠狠的扑打对方地肩头,见对方的吻愈加蛮野,揽在腰上的手越捆越紧,几乎把她拥得喘不过气来,只得用牙狠狠的咬往对方地唇上。
李成瞪着怀里脸颊粉红,剧烈喘气的小美,用舌头添添自己的嘴唇,估计鲜血淋淋了。
活该!小美看着李成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用杀人的眼神凶狠的瞪着他,竟敢这样夺去自己的初吻,不付出一点代价是不行的!
趁着对方双手稍稍放松,小美别开脸,忙忙的吐口水,那粒吞下去的东西那里还吐得出来?恼怒之下奋力挣出手来,狠狠刮过去一个巴掌,哑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李成见小美再度挥起手,一把按住她地双手,压在床上,嘿嘿笑说:“是春葯,待一下你就要求我了!”
小美想起在大狼国横梁上看到哥哥小思吃了春葯后地反应,这下子心都凉了,嘴里却不认输:“原来你征服女人是靠葯物的,怪不得了!”
“对待别人或许不用葯物,对你,却可能要地。你知不知道,你非常不解风情!”李成按住小美的双手,用大腿压住她乱动地双脚,俯在她耳边说:“说实话,我觉得你跟你哥哥非常不同,似乎谁都走不进你心里,你似乎对谁都不动心,少女最应该萌动的春心,你一点都没有。女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这种外表柔弱,内心冷硬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成低低的话语,这刻却像巨雷一样炸在小美的心头,这个人所说的话,何尝不是真的?纵使在这里过了十五个春秋,自己却不肯放开心房,不肯对谁动心,对别人的好,也只视而不见,难道前世那个负心人,对自己的影响还未消除?
李成俯在小美耳边说完了话,又情不自禁的添了添她的耳垂,舌头忽然感到一点咸味,不由有点愕然,撑起身子一看,见小美泪流满面,这下倒慌了,忙放开她,坐了起来说:“不要哭了,刚才喂你吃的是昏睡症的解葯,不是什么春葯!”
“我知道不是春葯!”小美呜咽:“从来没人敢这样对我!你太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