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能表现出我要的飘逸绝伦。”他这一季要发表的服饰融合了数个国家的民族风味,而左攸然却意外地激发了他对中国古代服饰的feeling。
包是这样吗?她的心中虽然还残存一些疑虑,不过,怒火却已经消褪了一大半“反正,我是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你可以相信我的能力和眼光。”他定定地道。
她也只能那么做了。
农夫又取下另一套衣服给她“再试试这一套。”左攸然认命地接过衣服朝更衣室举步。
“对了,后天开始排练。”
因为服装秀的排练,她和农夫相处的时间霎时多了好几倍,即使她不想了解他都不行。
农夫的温柔体贴会让女人在短短的时间内把心遗落在他身上。
近来的几次独处,让她察觉心中的悸动益发地强烈了。
他待她的态度彷佛她是他的情人一般,她开始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不由自主地爱上农夫,无法自拔。
她想要和他画清界线、保持距离,甚至是将他彻底隔绝在她的生活圈子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以他带点强悍的温柔、带点霸道的体贴,不容拒绝地介入她的生活,扬言要得到他想要的ˉˉ她。
若是拒绝不了他、也无法反抗他,那么就只好来个逆向操作了。
据说,他交往过的每一任女友都不超过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她从一开始就答应和他交往,那么这会儿也该是关系终止,各分东西的时候了。
这若是她彻底摆脱他的纠缠的唯一办法,那么她会接受。
自从她的老爷车在某一天回家的半途中寿终正寝之后,农夫就肩负起接送她的工作。
现在她正坐在农夫的车上,深吸了一口气“你还想和我交往吗?”这一切最好速战速决。
开车的农夫有些惊诧地斜瞟她一眼“你改变主意了吗?”他可没忘了她避他如蛇蝎啊!
“如果我回答是呢?”她极力克制心中的忐忑。
他有些好奇“是什么让你改变心意的?”
“你只须答复我就行了,其它的不重要。”
“乐意从命。”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的,没有理由拒绝。
她还附有但书“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说说看。”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交往前我要看到你的身体检查报告。”打死她都不相信他所谓的交往会是柏拉图式的。
要他这种下半身发达的男人禁欲简直是天方夜谭。她早有心理准备了。
“检查报告?”他没想到会是这个。
“没错,其它的项目我没兴趣,我只要两种,一是性病,二是后天免疫缺乏症候群。”要说她是故意给他出难题也行,她就是不想让他太好过。“简单的说就是aids。”
农夫愕然地转头瞪她“你的目的是要羞辱我?”
如果是,那么她做到了。
左攸然,慢条斯理地解释“俗话说:预防胜于治疗。我只是在替自己的健康着想,不过份吧!”
他交往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也几乎每一个都和他发生关系过“我要有爱滋病,也早发病见阎王去了。”
“少来!我知道爱滋病毒的潜伏期可以长达十年之久,说不定”未竟之语全在她上瞟下瞄的眼神中表露无遗。
她那表情彷佛他早已经是爱滋病带原者了。农夫差点吐血“你就非得这么诅咒我吗?”
“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其它的意思。”别想蒙混过关,她要看到检查报告才算数。“要是你做不到的话,那就别再纠缠我。”
她是想要令他知难而退吧。“好,你很快就会看到检验报告的。”他沉稳地允诺。
要摆脱他没那么容易。
农夫答应后,车内的密闭空间里温度突然上升了好几度,让她隐隐觉身体开始燥热了起来。“喂喂喂!你开车看着前面好不好?我可一点也不想英年早逝啊!”“到时候,你可就没有理由拒绝我了。”他将视线调回前方路况上,语气忽地一转“饿了吧?”排练一整天到刚刚才结束,而且他也注意到她中午吃的不多。
她还未回答,肚子已经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想不想吃道地的家常菜?像是凉拌千丝、蒜泥白肉、红闷苦瓜、虾酱炒空心菜、西红柿炒蛋、糖醋鱼、梅干肉等等。”
到法国来读书,透过同是台湾来的学姐介绍,她租了一个阁楼上的房间,和一个法国家庭同住一中餐在学校的学生餐厅解决,晚餐则由房东太太包办,人家煮什么她就吃什么,一切以经济为主,节省不必要的开销。而且今年暑假为了一生活费,她干脆就连机票钱也省下,没有回台湾。
算算,她大概有一年多没吃过家常菜了她的口水都快流下来啦“我”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着。
“这会儿厨子大概已经做好一整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等着我们。你愿意赏脸与我一同回去享用,嗯水煮过的白肉占上酱油膏、糖、味精、油拌匀成的综合调味汁让人齿颊留香、酸中带甜,还有微辣的糖醋鱼我几乎可以闻到香味了。”他引诱着她。
她的鼻端彷佛也闻到那令人垂涎的香味,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我去。”口腹之欲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她好想念那又白又q的米饭中国人就是喜欢吃白米饭。
下一秒她就厌恶起自己的禁不起诱惑。
人的习惯是一种很难戒掉的瘾。
他就等着她这句话,旋即方向盘一转,改朝回家的方向行驶“欢迎。”如此才不枉费他特地吩咐下去,要厨子煮一桌台湾口味的家常菜的心意。
她并不像他以往所交往过的女友类型,她的经济或许有些拮据,但她甘之如饴,更不曾想过要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如果可能,他想它大概会逃得比谁都快!
那她是为了什么要答应和他交往?
忽地,一阵音乐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铃”
他腾出一只手来接手机“喂!”
“攸然呢?”是火蛇。
他有些啼笑皆非地提醒她“喂喂,这是我的手机耶!”他什么时候变成攸然的秘书了?
火蛇没好气地回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机了,你只需要告诉我此刻攸然在不在你的身边就好了。”罪大恶极的采花贼!
呃事实让他理直气壮不起来“在。”
她哼了哼“那不就得了,我有话要跟她说。”
哎!蛇恐怕是对他更感冒了。“好好,你等等。”然后,他把手机递给身边的左攸然。
她狐疑地望着他递过来的手机“干么?”
“蛇有话要跟你说。”八成又是要对她耳提面命一番关于他的花心滥情,要她远离他才能明哲保身。
什么嘛!他只不过就是博爱了一些些啊!
“喔。”她接过手机。
“攸然,你怎么现在还和那只种马单独在一起?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吃掉。
不过,她也明白啦!农的魅力再加上他的锲而不舍,很少有女人能真正固守防线、不被他所征服。
就拿农的男装发表会来说,为了增加一点相处的时间,他不惜打破传统地采用一个女模特儿来表现男装,甚至还让她和世界首席男模阿玛迪一同走压轴的主秀,由此不难看出他的誓在必得。
如果农不是这么风流花心,那么她会很高兴的祝福他们。
“蛇姐,排练刚刚才结束,我们待会儿要去吃饭。”左攸然据实以告,不想隐瞒真心待她的火蛇。
攸然到底有什么打算?还是她真的不由自主地对农动了心?
“上哪儿吃?”火蛇嘀嘀咕咕地“可别是农的家啊!”那样无异是自投罗网啊!
她听见了“有什么不对吗?”农夫的家里有怪兽吗?
“这一顿饭可别吃到床上去了。”她给予忠告。
农的最高纪录是把认识不到半小时的女人带上床。
她个人的浅见是认为若要农学会专一,恐怕得有奇迹出现。
“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