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会让你白忙。
另外,粮站和供销社刚刚票证失窃,咱就拿着大量的票证出去兜售,这不是傻是什么?”
郭嘉也是通过陈六,才知道还有这规矩。
“卧槽!74年惊动全省的粮票失窃案,原来是六哥的杰作?”
“后来呢?”
酒桌上的人都急急的问道。
这可是一笔横财啊,让人听了都特别兴奋。
“特么的!”
陈六又喝了一口酒,吐了一句国粹才接着说道:“万万没想到啊!就在我回家的当天,公安就找上了门。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露馅了,留下了什么马脚。
可是当我到了所里,看见同行们都被“请”来后,这才知道,公安这是把我们有偷窃前科的人给一锅端了。”
“调查粮店和供销社的粮票失窃事情?”
郭嘉马上问道。
“要说还是做买卖的人聪明,一点就透!”
陈六竖起大拇指。
接着又道:“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其他人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问谁都说不知道,公安自然不干了。
接着就是对我们的一系列“亲切”照顾,大家忍受不了,就是不承认粮店和供销社失窃案,也招了其它错事。
结果十有八九都被判了刑。”
“六哥,你也是因为这才被判了二十年?”
酒桌上一个小弟问道。
“要是你六哥当时承认,现在哪里还会在这里喝酒。”
郭嘉笑了一下,把杯中酒倒进嘴里。
“我陪一个!”
陈六举杯向郭嘉敬了敬,也干了杯中酒。
其余小弟一看,也都纷纷举杯,跟着一口闷掉。
“嘉哥说的对,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要是承认了,百分百要吃花生米。”
陈六揉了揉脸。
“但是公安的照顾太亲切了,我特么没挺住,就招了其它一些事,最后判了二十年。
不过老子在里面天天都是面带笑容,别人不知道,我自己清楚啊。
那么一大包各种票证,里面单独粮票少说也得有十多万斤,换成钱,老子也是万元户了。”
陈六说到这,脸上还露出一丝得意,可想而知当时有多么高兴。
“六哥,何止万元户啊,那是好几个万元户!”
一个小弟眼冒蓝光。
“艹踏马!老子日盼夜盼,等到刑满释放那天,第一时间就去了藏票证的山林。”
陈六说这话时,又是满脸的苦涩。
“卧槽!发了!六哥,一共有多少粮票?”
听到这儿,小弟们嗷嗷直叫。
“发个屁!”
陈六一口唾沫狠狠的吐在地上。
“六哥,你藏的东西被发现,别人拿走了?”
一个小弟灵光一闪。
“那怎么会,老子藏的东西经常放那里,从南边数第18棵树进山,之后走100步左转. . . . . .”
接下来陈六把详细的藏票地点说了出来。
“我就问,这样隐蔽的地方,我自己要是不说,谁能找到?
来,喝酒!”
陈六又栽栽愣愣的举起酒杯,舌头都不会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