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记得,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今天是我们达成协议的日子。”文恩想下貌似的确是这天,她一直以为那是不值得一提的日子,是她堕落的开始,没想到易韶凯还记得。
“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日子了。”
易韶凯不乐意“你根本就不记得,看来也只有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作不记得,原来那你是真的不记得。”
文恩马上狗腿说“其他日子我都记得的,真的,比如你的生日,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这么有意义的事情竟然被我忘记。”文恩配合着我不应该忘记那一历史时刻。
“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易韶凯站起来去看电闸。
突然的光线让文恩不太适应用手捂住眼睛,等适应才慢慢睁开眼睛,易韶凯嬉笑着站在餐桌旁,餐桌上是满桌丰盛的晚餐,还有红酒蜡烛。
“这是你做的?”文恩吃惊的看着易韶凯问。
“你以为是海螺姑娘变的。”易韶凯看文恩的吃惊样子不免得意。
文恩咂舌“你还知道海螺姑娘。”
给两人红酒杯添加酒“首先庆祝五年之前我们关系确立。”
“怎么觉得你是幸灾乐祸,那对我来说可不是愉悦的日子,现在想想你当初那副嘴脸,就是黄世仁。”还是喝下红酒,不管开始的是否愉悦,在以后的相处中他们是真的很愉悦,更为能走到今天也庆幸,还好当初没有错过。
“再次庆祝,文恩,五年之前我们定的是一年合约,虽然你违约,但是违约金是文扬,我也觉得值得。在相同的日子我们定下另一个合约,期限是一辈子。”易韶凯很少说一辈子,是担心不能陪她一辈子而许空头诺言,此时他想给她承诺,时间期限是一辈子。
文恩感动的稀里哗啦,为他记得这个日子,为他说的这番话,五年之前没有正常结束的一段情,连续了五年,此后会是一辈子,易韶凯,还好没有错过你。
“别只是哭,我说了这么多煽情的话,你是不是也该表现一下。”文恩含泪点头“我愿意。”我愿意陪你一生,愿意与你为伴。
再多的话语都是多余,两个人相视而笑,美酒相伴,岁月静好,你在我身边,此生已无求。
吃过浪漫餐,文恩才发现问题“扬扬呢?”易韶凯扶着喝的双颊红晕的文恩“送到宁乐敏家了。”
“顾亦城愿意?”文恩想起宁乐敏的丈夫不知道该怎么拧眉“他的意见保留,只要宁乐敏愿意就行。”
想起那对,文恩就咯咯笑“不说别人,现在是我们两个的时间。”
温度上升暧昧滋生,在易韶凯要靠过来,文恩小心的推搡他“还没有洗澡。”
易韶凯已经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现在让他停下来有点困难,而且文恩已经双眼迷离,不聚焦妩媚的看着他,还陪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小猫咪的声音,更是火势燎原。
横抱起文恩走进卧室,两个人跌在床上“做过再洗。”
嘴巴不停歇的继续寻找口下的食物,文恩配合着他,在他吻得她痛的时候就狠狠揪他头发“你真讨厌,我明天怎么穿衣服。”抱怨归抱怨,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在易韶凯为她创造的气氛中恣意享受。
第二天上班,文恩看着脖子里面的痕迹又回到床上,在某人的脖子里面也咬一口,恨不得咬下来一口肉“没事儿的,穿高领的衣服就行。”某人好意的提建议。
“工作服是无领的,易韶凯你真是讨厌,要死啊。”文恩扯着衣服遮痕迹。
“某人昨天晚上还说喜欢我的。”易韶凯走到她身后抱着她,镜子里面,女的满脸恼怒用手捂着脖子部位,背后的男人身上也是痕迹斑斑,而且现在还是只穿条睡裤裸着上身,更像是昭示女人昨天晚上战绩如何。
“赶快穿衣服。”看到他身上的抓痕,文恩脸红的推开他“现在知道愧疚了,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我抓成梅花鹿,你剪指甲吧,像梅超风一样。”
“我要是梅超风就好了,现在就用九阴白骨爪挠死你。”
上班,不知道是文恩下意识的拉衣服惹人注意,还是被人注意才会不自觉的拉衣服。
和宁乐敏坐在她办公室,宁乐敏绕着文恩转两圈啧啧“易韶凯得是饿多久了,昨天晚上终于化身色狼,把小红帽吃干摸净。”
文恩被宁乐敏看的不自在“别看了,越看越不自在。”
“现在知道不自在了,昨天晚上怎么不悠着点。”结婚之后的宁乐敏性格也是大变,没有以前的善感,多了份幸福小女人的狡黠。
“你和顾亦城呢?”文恩八卦者问她。
“和你们差不多,昨天晚上你家小家伙要把顾亦城折磨疯掉,今天早上对我说将来要孩子一定不能这样。”想想自己丈夫面对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抓狂过,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却是无可奈何。
“你什么时间要孩子?”他们虽然结婚时间不长,但是应该是有想法的。
“他是想要孩子,但是我不想,起码是现在不想。”提起孩子,宁乐敏就情绪不高,看的别人的孩子就喜欢,但是说的自己生就犹豫。
“你在怕吗?这次不会,他就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经历那样的痛。”文恩知道宁乐敏曾经打掉过一个孩子,一个母亲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凌迟。
“不仅仅是这个,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吧。”不想再提起这个问题,文恩就转移话题。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通,时间过去还是留有伤痕,经不起揭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