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夙现在就像只被豢养的小猫一样,终日只能待在套房的小空间里。
王毅蛮横地阻止她出门找工作,理由是他无法每天分心出门找她这个“路痴”随时一通电话就要供她差遣。孟夙就这么被他禁锢在华丽的屋内。
他的转变让她无所适从,跟一开始所接触的王毅差别极大,相处越久,越让她捉摸不定他阴晴的个性,她总觉得他有的时候好像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眼神陌生得令她感到不安,让她恐惧得不敢直视他投来的阴郁目光。
所有的疑问盘踞在心中,然而她却没有勇气问他。
但她需要工作好寄钱回去给院长啊!
该怎么办?或许她偷偷地去找工作,只要趁他下班到她这里之前赶回来,这样他不就不会发现了吗?
看着求职栏的那张报纸,孟夙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她一定要找在这附近的地方上班,否则除了怕赶不回来,还真会像王毅说得那样,自己又会迷了路。
孟夙拿着皮包就要出门,谁知才刚打开大门,就看见王毅从电梯里走出来,害她想要关上大门都来不及,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
“想去哪里?”他走了进来,顺手将大门关上。
孟夙惊诧的道:“你怎么这时候跑到这里?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刚从客户那里回来,经过这里突然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他楼着她的肩膀走到沙发坐下。
孟夙仓皇的摇头。“没、没有。”
“你拿着皮包要去哪里?”他一把扯过,将它丢到一旁。
孟夙心惊胆战的怕露出破绽,只好硬着头皮欺瞒“我只是想到巷口的便利商店买些吃的,我没有要去哪里。”
“哦!晚上我带你去大卖场变逛,买一些你需要用的东西。”王毅将她抱到大腿上。“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孟夙被他问得一颗心脏都快跳出喉咙,心虚地嗫嚅“什么都没做啊!看看电视、报纸。”完了!她不应该提到报纸,万一被他发现了
王毅在她的颈背厮磨,细语低喃“会很无聊吗?”
“还好。”孟夙猛咽口水。报纸就在茶几上,他应该不会去翻它巴?
“把报纸拿过来,我这几天忙得没有时间好好地看过一张报纸。”
孟夙背着他睁大了眼睛。她绝不能让他看到被她画满了红圈子的那张报纸。
她紧张的胡乱抓着报纸递给他,又慌张的将有求职栏的那一张塞到茶几底下。
“你在干什么?”王毅觉得她的神色跟举止不太对劲。“你塞进去的那张报纸为什么不拿给我?”
孟夙惊骇地说:“那一张没有你喜欢看的。”糟了!自己这么一说,不是明白表示“大有文章”吗?
“你有事情瞒着我?”王毅冷凝的目光,冻得孟夙直打哆嗦。“我要看那张报纸,拿过来!”
孟夙直档着茶几,这让王毅更加狐疑。
他站起来推开她,弯下腰拿出报纸,看见上头被圈的红线。他拧紧眉头,慢慢地转过身来,语气中掺杂着无比的愤怒“你还是不学乖?到现在仍想拂逆我说的话?”
“我没有!”孟夙慌乱的猛摇着头。
他偎向她,揪着她的下颚,梭炎砒她的目光,想要从她的眼神里找出她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我说过别离开我,我会当宝贝一样疼你的,为什么你就是不听?”他斜睨着她“看来你不得到一点教训,根本不会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孟夙下意识的捂着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没有要离开你呀!真的!”
王毅冲过去,把她抵在化妆抬前,大手一伸,直接探进她的裙子里
孟夙全身瘫在化妆抬上,王毅扣住她的下巴抬高照着镜子,他也俯身孔砒前方,跋扈叮嘱著“我不准你再出去工作,听清楚了吗?我就是心软,答应你的要求,今天才会有机会让你另结新欢!从现在起,我要把你锁在这个屋子里,让你除了我之外,别想再跟任何一个男人接触!”他的手一甩,掉头一个人走进浴室。
盈满热泪的孟夙,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终于软跪了下来。“为什么会变得这个样子?为什么只要一碰上了我的身体,他就会变成另一个人?冷酷无情得像个恶魔来凌辱我?为拭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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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坐在办公桌前抽着烟,弥漫烟雾的后面,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妥砒前方发呆。
“嗳!烟头都烫到手指啦!”张凯旋走过来抽掉他手上的香烟。“你最近是怎么了?整天怪里怪气的,之前看你女朋友跑了,你也没有彰瘁心不在焉的到公司上班,你是干什么啦?”
王毅心烦的又点上一根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边吐着烟雾边说:“哪有干什么?”
“是最近图画得太多太累了吗?”张凯旋一**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敢情是王老板得了职业倦怠症?”
王毅没有回答,只是猛抽着烟。
“已经是第四根香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张凯旋也点上一根烟,他突然想到“嗳!最近你的那个路痴,悦瘁都没打电话来?”
“她不会再打了。”王毅弹了一下烟灰。
“怎么?你也找她找得不耐烦啦?是你警告她不准再打电话的?!”
“不是,是根本就没有机会让她出门迷路打电话。”王毅又吸了一口烟。
张凯旋很好奇“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拭瘁叫没有机会让她出门?难不成你囚禁了她?”
“没错。”
“哇拷!你真的还假的呀?”他赶紧捻熄烟蒂,随意的猜测“老哥,你该不会是抓她来顶替你之前的那个无缘的吧?!”
王毅也熄掉香烟,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吧!”
“喂!你想要报复的念头可别转到她身上啊!”张凯旋夸张的叫着“路痴可没欠你什么呀!你可千万别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呀!她可不是倒楣鬼,要替那个女人受你的冤枉罪!”
“又不是你被囚禁,穷嚷嚷叫什么叫?”王毅懒洋洋地回他一句。
张凯旋想要提醒他“不是啊!你只不过是她的房东而已,知道吧?房东凭哪一点不让房客出门?喂,老哥,你可别乱来哦!”“乱来什么?我现在的身分不只是房东而已,还是她的启蒙老师。”
张凯旋不明白的搔横头发。“什么启蒙老师?你又教了她什么东西?”
“叫床。”
“叫床?!”他瞠目怪叫着。“你教她叫床?真的是那种叫床?嘿!老哥啊!难道你真的把她给吃了?”
“是她逼我的,她听不懂什么是叫床,逼着我教她。”王毅毫不在乎的又点了一根烟。
“噢!她听不懂?是她逼你的?所以这样你就直接教她?但你也犯不着把她关起来呀!”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不让她出门的,但我一想起那个女人就是因为出去工作不到两个月,就认识了客户的儿子,就是因为接触外面太多的花花世界”
张凯旋接下他的话“所以你怕路痴跟那个女人一样,因为工作的关系又离开了你,所以你才不让她出门,才不让她去上班?”
王毅继续吞云吐雾,整个空气中全是香烟味。“她是个从台东山上孤儿院下来的单纯女孩,我这么做只是在保护她。”
“嘿!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啊?这叫保护她?就算你是她的男朋友,你也无权禁止她出去呀!老哥,千万别变态得把你的怨气出在她头上,她是你的房客路痴,而不是你从前的那个女人呀!到时候”
王毅一口烟雾往他的脸上吹。“到时候她会感激我的。”
“啐!我看是你中失恋毒太深了,小心,到时候可别自食恶果了。”张凯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往他身上丢。“懒得跟你说了,我现在要去茅房解放,开水龙头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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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下来,孟夙一切的行踪都被王毅所掌控,而她也只能偶尔在林海薇上班的时间打电话给她,跟她聊聊三、五分钟。林海薇知道孟夙被店长辞职了,她也很难过的告诉孟夙,她又少了可以一起上下班的同事。
两个人就约好,只要林海薇有空档的时候,就会打电话跟孟夙聊天。
这天晚上,王毅照旧在七点钟来到孟夙这里。
“我带你去吃晚饭,还有,这是五十万,你先把它收好,明天到巷口的邮局去开个户,你也到台北一个多月了,把这些钱分批每个月寄回去,一次寄个三、五万,免得让你的院长怀疑。记住,别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她,就写张纸条给她,说你人住在公司的宿舍,没有电话,不方便留下地址,懂吗?”
孟夙默默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纸袋,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不让我出去工作的理由?”
原本心情不错的王毅,被她这么一问,马上又沉下脸,投来阴沉的目光。“到现在你还不死心?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台北不像台东山上单纯,听我的,别再想出去工作的事,乖乖待在这里,让我养你,这样不好吗?”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孟夙吞吞吐吐的“不是不好,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你讨厌我吗?”王毅勾起她的下巴,拧紧双眉。“如果你现在亲口告诉我,你讨厌我,你想走的话,我绝不会再勉强。”
这几天他一直想着张凯旋的话,她不是那个女人!即使把她关得再牢,也不可能变成那个女人。
孟夙满脸徘红,双眼闪耀着光芒,羞涩的蹲砒他低语“我没有讨厌你,相反的,我喜欢你,我觉得我好像爱上了你。我不是想走,我只是一个人无聊而已。”话才说完,她害羞的把头垂下,不敢正眼瞧他。
听到她的保证,王毅欣喜若狂的搅住她,抬高她的脸,把自己的唇覆盖在她的上面,辗转吸吮了许久才将她放开。
他靠在她的脸颊上磨蹭,似乎又把她幻想成前任女人,心动呢喃着“你还爱我就好,你不想离开我就好,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孟夙被他的话所感动,眼眶又蒙上了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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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再带你去玩套圈圈。”吃完晚饭,王毅突然兴起的告诉孟夙。
“真的啊?好啊、好啊!”孟夙像被放出鸟笼的金丝雀高兴的振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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